他緊張的往後退了退,一邊微笑著擺手,一邊把屁股挪到了炕蓆邊上,“我真不吃,記者同志,你就別逼我了!”
女人一下子撲了上來,強勢的掰開他的嘴巴,送了進去。
然後用力一合,自己嘎嘣嘎嘣的咀嚼著。有著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小田把嘴裡的東西囫圇著嚥了進去,然後胃裡一陣酸湧,趴在炕邊乾嘔了一陣。
一直搞的自己臉色慘白。
“這還有一盤呢,”
蔣伊娜笑吟吟的拿過來一個大盤。
張小田看著姿勢各異,滿滿的螞蚱,頭皮發麻,咣噹一聲,躺在炕上裝死。
眼睛緊閉,對外界充耳不聞。
“小小手段,”
蔣伊娜不屑的笑了笑,不再理會張小田。
張小田找了個機會爬起來,跑到了河邊。
很久沒洗澡了,他想著痛快的清洗一番,反正這個時間,大家也都休息了。
脫下衣服,他就跳入了清涼的河水中,水流很急促,打在身上,十分舒適。
“真他媽涼快!”
張小田開心的哼唧幾聲,胡亂拍打著水花,眼睛一轉,然後頓住。
河流的上沿,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逡巡著前進,在青草掩映中,身子婀娜。
張小田趕緊潛入水中,在一個隱蔽的漩渦邊,露出小腦袋,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人影。
蔣伊娜來到河邊,四下看看,確定沒有人,在旁邊,伸手掬一捧清涼的水,月影飄搖,柔美,婉約。
她嬌笑幾聲,快速的脫下衣服,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
張小田離她不遠,聽著笑聲大概辨別出蔣伊娜,他壞笑著悄悄的遊了上去。
蔣伊娜正邁開大腿,清洗**,身下水花翻滾,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唉呀媽呀,”
她驚呼一聲,胡亂的拍打了幾下,轉過身,驚慌的到處看。
水下有什麼東西?
張小田忍住笑意,在水下潛行一段,在隱蔽處露出頭,繼續盯著蔣伊娜。
這麼個小河,不應該有什麼罕見的生物,剛才那觸感,很像是人的大手。
如果是那種窮兇極惡的歹徒,自己恐怕也是遭了毒手,不過,這裡離村部不遠,也可能是這個人有賊心沒賊膽,就是想揩油。
蔣伊娜冷笑一聲,不動聲色的繼續洗著,悄悄的拔下了頭上的玉簪。
張小田見她還在洗,心中訝然,這娘們,挺他媽有種啊。
他故技重施,再次靠上去,這次,膽子更大,伸出手指朝著後門捅了一下。
蔣伊娜在被襲擊的瞬間,羞怒的狠狠揮動玉簪。
“咕嚕嚕~~”水下的張小田疼的一張嘴,灌進了好幾口水,忍著痛要遊走,被蔣伊娜拽住了一隻腳,玉簪狠狠的扎著他的面板。
“記者,是我,別扎,疼!”
張小田冒出頭,趕緊呼喊。
“哼,原來是你這個變態啊,”
蔣伊娜收回手,看到張小田手忙腳亂的爬上了岸,心疼的摸著出血的面板。
她來到岸邊,先給了張小田兩巴掌。
張小田知道自己非禮在先,沒有聲張,低著頭,心砰砰跳。
自己這次可有點玩大了,猥褻婦女“張小田,膽子不小啊,摸老孃屁股,還拿手指插老孃的腚眼子,你他媽挺色啊。”
蔣伊娜蹲下來,不解氣的又打了他幾下。
張小田臉上火辣辣的,理虧在先,只好訕笑著賠罪,這個時候臉皮就得厚了。
心中暗呼倒黴,這女人竟然頭上有玉簪,自己倏忽了啊。
玉簪價格不低,這娘們也有點來頭,自己還是哄哄她,別計較了。
“那個,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您別生氣,哈,我錯了!”
張小田雙手合十,拜了一拜。
“呸!我不接受!要不你讓我**後面試試?”
蔣伊娜揮舞了下手裡的玉簪,憤怒的喊道。
“別聲張,我錯了,我賠償你。”
張小田低聲下氣的說道。
“我用你賠償?你跟我過來,我今天非得打你一頓,解解氣不可!”
蔣伊娜扯著張小田,“給老孃起來!”
“姑娘先把衣服穿上,咱們有話好好說,動口不動手啊。”
張小田耳朵被拽住,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