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槍一甩,差點疼死過去。
“賤婢,哼,”
張小田張開嘴,得意的笑了。
心中這才舒服一些,這些個沒良心的女人,就得狠狠的操。
“啊,”
瑩瑩摸著自己的巢穴,那裡本來舒服的淌著津津汁水,現在被長槍紮了幾下,有著絲絲痛楚傳來。
她把長髮解開,甩下了一頭碧濤,“小混蛋,我要咬斷你!”
“啊!瘋女人,”
張小田下身用力的抗爭著女孩的牙齒,在她的唇齒間劇烈的摩擦,“會咬壞的,你瘋了!”
“嗚嗚~”瑩瑩的嘴巴被撐開,因為太粗的緣故,抵在喉嚨上,讓她一陣乾嘔。
為了報復,她捧著鐵棒,開始嘶磨!
“噗噗!”
張小田身子扭動,高速的磨合,像是槍挑鐵麗車,勢大力沉。
旋轉的葉片,閃爍著瑩潤的光波,擦著張瑩瑩的上牙床,帶起一道亮麗的軌跡。
混亂的攪動著,把她的小舌頭,弄的惶惶不安。
牙齦,牙床,壓根,口腔,瑩瑩張著嘴,吮吸著,喘息著,發出野性的嗚咽,翻滾著長髮,雙腿都在抖。
最終,她再度背對著張小田,小心的按著張小田的大腿,只敢沒入一多半。
三分鐘後,她再度落馬,這次,她徹底沒了力氣,首戰狼狽逃竄。
上官萱雪把她放在沙發上,讓她自己換換氣,估計她沒接觸過大槍,給她一些適應的時間吧。
屋裡就帶著唱歌的裝置,瑩瑩休息的差不多,就展開歌喉唱了起來。
那一年,你行走在雨中,尋找著,你曾經很久的夢。
那一年,你漂泊在路上,徘徊在,你不曾抵達的家。
那一年“這娘們,唱歌真挺好聽的,沒白跟她上回床!值了,”
張小田此刻正面臨著挑戰。
剛才,上官萱雪拿出了一種奇怪的安全套,上面帶著凸起的細信粒,他還問了她一句,那是幹啥的。
現在,他明白了。
摩擦的久了,那些凸起會讓人疼的。
“咱倆是公平的,這個凸起物兩面都有,張小田,咱倆好好說道說道,上次你幹啥在澡堂那麼狠心的往我後面插,”
上官萱雪雙腿驚人的彈性糅合著交錯的體毛,芳草地和黑草坡勾結子啊一起,緊緻到了極限的兩瓣包裹住,十分有力的上上下下。
張小田的雙手早就解放,抓著她的小乳房,“雪兒,你咪咪又長大了,果然,是發育期啊。”
隨著力量的加大,疼痛漸漸變得忽略不計,紅色中帶著紫色的筋絡,往上官萱雪的深處一衝。
“哦~~”呻吟聲中,上官萱雪整個人牢牢的沾覆在張小田身上,**撥開那所有的恨意,讓她也暫時放下了不快。
“這玩意,擋著難受,”
張小田把那個套套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