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你抬這些東西,不會還是想”張小田捂住嘴巴,不敢想象,他並不愚笨,隱約猜到了程依依的想法。
果然,兩人把椅子抬到了寫字檯前,擺好合適的位置,兩端放著電子稱,衣服掛被套在秤盤下的勾上,用盤子一壓,在放上一些重物,就又成了牢靠的基點。
掛子的另一端,交叉著疊放在椅子前,張小田只要坐上去,就可以形成三角形的穩固狀態,既固定了身體,又解放了手,可以做一些其他的苟且之事。
程依依翻身跳上桌子,把牆上好端端掛著的鐘表摘下來,拴上了一根紅菱,一直垂到了桌子下。
她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拿出了一小袋物品,遞給張小田。
“姐,這是?”
張小田摸了摸,有些涼滑,像是什麼潤滑油類的東西。
程依依沒有回答他,而是又跟他斯摩起來,把白嫩嫩的乳房放在他手上,按在他嘴裡。
張小田不斷的搓揉著,從腰腹上不停的滑過,摸著手感十足而充盈挺翹的臀部,捏了捏,狠狠的抓了抓。
等到下面又搖晃著發出了疼痛的訊號,程依依才停下來,讓張小田固定好。
“先親一會兒,然後把東西塗上,”
程依依手撐著桌子,撅起了屁股,原來竟然是讓張小田走後門。
“這都能發明出來,果然是沒什麼攔不住你**的心啊,”
張小田長嘆一聲,扶住了她的小腰,掰開兩瓣彈性良好的屁股,湊了上去。
“啊!”
程依依驚呼一聲,開始發出了輕微的嬌吟,張小田給她預熱一下,把人體潤滑油塗抹了一些,這才讓她嘗試著坐下來。
“姐你越來越科學了!啊!”
程依依把紅菱綰了個結,攥緊了給自己一個著力點,牽引著自己,尋找獨特的**。
幽徑獨遺遠山上,遮遮掩掩古道邊。水為佳媒月為引,尋芳覓蹤眼欲穿。
輕舞綵帶倚粉黛,力開河山毒龍鑽。待得百花成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
程依依終於找到了那異樣的刺激和無法言說的**,身體的火熱沿著新的場所宣洩,溫和而持續的動作著,讓身體經受新的洗禮。
既然久未曾開動,肯定要飽餐一頓了。
“程依依,你,你要好好過日子,”
張小田親吻著她後背的粉霞,雙手捏著她胸前兩朵怒放的牡丹。
“哼,你把我餵飽了就行,那個不用你操心!”
程依依好像一批脫韁的小野馬,策動不停。
“你!”
程依依都不在乎了,他還多說啥,乾脆盡情的享受起來。
兩個人狠狠的歡愛了一次,帶著愉快的心情分開。
張小田從程依依那裡換來了品質優良的西瓜種,也可以放下心,消停的回家過春節。
大雪已經停下來,天地之間,帶著幾分別緻的清冷,即將是春節,年味兒已經浸染在大街小巷,隨著那悠久長遠的號子,從遠處飄起,“過年了,過年了,”
張小田心中思緒萬千,感慨著命運的離奇和曲折,心中盤算著要不要給家裡置辦一些年貨,讓他們過上一個豐盛的年關。
車子從農科院那偏遠的地方開出,一路到了縣裡,張小田選了個位置停下,看著眼前的商場,得意的獰笑幾聲,“嘎嘎嘎嘎,”
倒不是他沒事抽風,今天來了一趟縣城,省下了五千塊錢不說,還跟程依依舒服的搞了一次。
雖然過程比較累人,但是那真切的**和美人的呻吟是無法抹殺的,他寧願它是一個溫柔的夢,把自己葬送在無邊的纏綿中!
原本以為程依依結婚後,兩人之間的故事就隨著往事紛飛飄散,沒想到程依依會有這種隱晦的需求,而且是那麼的主動!
不求山盟與海誓,但為歡愛在今朝!
想到這裡,他焉能不得意?所以他笑了很久,不顧路人看白痴一樣的眼光,竟挺胸抬頭,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商場。
“剛才那笑聲是誰發出的?趕緊把人給我找回來M是他了,就是這笑聲啊!我想要太久了,”
一個經過這裡的中年人摸著滿下巴的胡茬,身後跟著幾個人,正憂愁的沉思著,冷不防聽到這陣大笑,心中濡染一動,循著聲音一望,恰好看到張小田離開的背影,他立刻讓身邊的人先去追,自己則是整理了下衣服,和一干人在外面等著。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