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我再來。”
張小田低下頭,不捨的又親了一下趙春燕的臉龐。
“還來幹嗎?”
趙春燕還在糊塗,不明就裡。
“等你身子好了再找你啊,姐我剛才看了,你下面太乾了,有多久沒做了,時間長了憋出病來。”
“滾!”
趙春燕本來還美眸泛彩,心裡有點小小的感動,聽得這話終於忍不住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哈哈哈!”
張小田終於開心了一下,也沖淡了剛才湧起的強烈自責,差一點就是強姦了,雖然自己也能得逞,但是善良的心還是會受到譴責的。
“唉,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張小田摸著強烈抗議的二弟,無奈苦笑,找個女人發洩一下都這麼難啊,想我堂堂七尺男兒,英俊瀟灑,*倜儻,玉樹臨風上天並沒有虧待他,早就為他安排好了一樁美事。
“趙春燕你個小騷蹄子,在家沒?滾出來!”
張小田還沒邁出門,外面就傳來一陣河東獅吼,震的屋裡的頂棚都有煙塵飄落下來。在空氣裡蕩起一陣氤氳。
張小田回頭一看,趙春燕臉上才有的一點紅暈像是冰雪遇到烈火一樣迅速消融,明亮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恐懼的光芒,身體像是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看來被這一下子著實嚇得不輕。
張小田有心待問,門被碰的一下子撞開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女人闖了進來。
風迅猛的衝進門,刮的人臉上生疼。
“哎呀,張小田,你個兔崽子也在這裡啊,怎麼還跑進寡婦門了?你爹你媽怎麼教你的?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麼?”
正文 第16章 田月娥
張小田心頭聽的一陣火氣,看清了來人,把剛要出口反擊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田月娥,村支書趙廣發的媳婦。平常就經常欺負村民,為禍村裡。自己又是婦女主任,所有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你來啥事?”
張小田冷冷的問。
“起一邊去,沒你的事。”
田月娥蠻橫的一把推開張小田,推的張小田一個趔趄坐在了鍋蓋上。
“趙春燕,以為這次躲在了一個男人後面,就能饒過你啊?咋樣啊,錢借到沒呀?你那個死男人超生罰款的錢你還拖著啊?啊?”
田月娥的唾沫星子都噴在了趙春燕的臉上,趙春燕沒有躲,怯生生的站在那裡,臉上的淚珠不斷的滾落。
“我問你呢,你倒是坑個聲,死人麼?我還奇怪呢,怎麼好幾天都沒動靜了,原來是跑到這偷情來了, 怪不得你那個男人會死,我看誰攤上這麼一個騷貨都得完犢子。架不住三天兩頭的戴綠帽子”田月娥的汙言穢語滔滔不絕的傾灑下來,手指點著趙春燕,時不時還掐掐趙春燕的臉蛋,像極了教訓牲口一樣。
趙春燕默默的流著淚,緊咬著嘴唇,低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的打在了地上。
沉默,是絕望者,最後的尊嚴。
“夠了!”
一聲大吼打斷了田月娥一個人的表演,梁間的幾隻燕子彷彿受到了驚嚇,撲稜稜的飛起來,遁向長空。陽光透過來,照在了一張憤怒的都要扭曲的臉上。
張小田豁然起身,走到門口用力的關上門。然後來到田月娥身邊惡狠狠的盯著她。
“哎呦,咋的,小逼崽子你還想起刺咋的?你爹你媽都沒膽子這麼跟我說話!莫不是你真和這小蹄子有兩腿吧?”
田月娥臉上帶著陰狠,說的話還是那麼毒辣,無恥。
“嫂子,說話要積德!嘴巴太毒下輩子是要投胎當牲口的!春燕姐怎麼你了?你要這麼欺負她?她男人超生是她男人的事,那兩個孩子早就被爺爺奶奶接走了,這筆錢和春燕姐無關!”
“死了那也是她的男人,別想著用死人的命抵債,還有你還一口一口姐姐的叫著,真不害臊!你爹你媽怎麼教育你的,還好寡婦這口呢?真沒看出來啊,我是婦女主任,我說她咋還錢就還錢,這沒你的事,趕緊滾回家,我可以當做今天沒看見你,惹毛了老孃,砸了你家招牌,別想著在村子裡給人看病了!”
張小田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盛怒之下,反而冷靜了下來。
“你再侮辱我爹我媽,再威脅我爺爺一個試試?”
“你爺爺是老雜種,你是小雜種,你全家都是雜種,老孃罵了,怎麼著呢?”
田月娥叉著腰,盛氣凌人的逼近了張小田,挑釁似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