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鳳不違抗。乖乖的低著頭出後堂。在劉黑馬面前行了一禮。小聲說道:“女兒敢偷聽。只是碰巧路過。”劉黑馬繼續冷哼。“碰巧路過?在後堂站了兩柱香時間。也叫碰巧路過?”見劉黑馬心情不好。劉安鳳不敢…耍賴。老實說道:“爹爹厲害。女兒是偷聽爹和汪將軍談話——不過女兒也是關心爹。怕爹爹做出錯誤的決策。”
“呵。爹還老糊塗到要靠女兒指點錯誤吧?”劉黑馬被女兒的話逗一笑。臉色總算放緩一些。劉安馬上打蛇隨棍上。抱著劉黑馬的胳膊搖晃。撒嬌道:“爹還不夠老糊塗?前幾天女兒警告爹。說成都軍心民心不穩。叫爹去簡州去和三哥和軍隊在一起。爹就是不聽。這難道不是糊塗嗎?”
“臭丫頭。敢教訓你父親?”劉黑馬憐愛的在女兒臉上擰了一把。微笑道:“叫爹離開成都。那成都怎麼辦?成都是簡州的後方。四川戰場的總糧倉爹離開了成都。要是成都出意外怎麼辦?”
“話雖然有道理。”劉安鳳遲疑了一下。終還是說出心裡話。小聲說道:“爹。是我覺的你不該讓熊耳那隻大狗熊回來。自從二哥殉國後。那隻大熊對你就越來越不聽話。現在成都危急還讓他回到都那不是引狼室嗎?”
“小丫頭。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