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一般撲向蒲傢俬兵和楚麻子。在甲板上乒乒乓乓的砍殺起來。直把香姑等人看的目瞪口呆。又象看怪物一樣看著賈老賊。賈老賊知道香姑等人的疑惑微笑解釋道:“宗尊親王是一個親宋的扶桑王爺他去臨安的時候。本官親自接見了他。和他見過幾次面所以他認識我。也聽我的話。”
“可你為什麼不准他叫你名字呢?”香呆呆的問道。賈老賊微笑道:“蒲傢俬兵眾多。要是不小心了走脫了幾個回到泉州通風報信。蒲家有了準備。本官就難收拾他了。”
“連扶桑的親王都聽你的。這麼說來。你真是賈大人賈平章了?”香姑呆呆的問道。賈老賊邪邪一笑。一把將香姑攬入懷中。在她香馥馥的唇上狠狠吮吻一通。這才淫笑道:“真香用的是什麼胭脂?我早就說過自己是誰了是你自己不信。可不能怪我騙你。”
“我沒用胭脂生身上就有這香味。所以才有這名字。”香姑羞紅了臉。又低低問道:“那你開始說的話。算不算數?”
“當然算數。”賈老賊淫笑道:“明天本官就帶你們去泉州指證蒲壽。將他滿門繩之以法。然後本官再給你們清白身份。想當兵就進軍隊不想當兵就回家去當普通百姓。”
“我不是問這個”香姑大急。差點一腳把賈老賊踹下海去。賈老賊促狹問道:“那你是問什麼?本官還有什麼承諾嗎?”
“你這個大騙子!”香姑勃然大怒。揮起粉拳去打賈老賊的胸膛。可還沒打的兩下。賈老賊的座船就猛的一晃。一艘宋軍戰船碰了上來。張世傑提著一把刀跳上甲板。雷鳴般咆哮道:“大膽女賊。竟敢劫持我家大人。受死!”氣紅了眼睛的郭靖和龔丹也領著一幫親兵跳上船來。揮刀亂砍甲板上的其他盜。“狗賊。受死!”
“都給本官住手!”賈老賊大喝一。嚇的張世傑和郭靖等人都是一個機靈。張世傑驚訝道:“大人。你怎麼叫我們手。這些難道不是劫持你的海盜嗎?等等。大人你怎麼把女海盜抱在懷裡?”
“他們都是被蒲家和貪官逼成海盜的大宋百姓。本官已經說服他們投降了。”賈老賊意洋洋的把香姑前一推。笑道:“至於這位香姑娘。她已經是本官的七人了。”
“什麼?”張世傑和郭靖等人把眼睛瞪的滾圓。鼻子也差點氣歪了——心說我們為了救你。全軍上下個個急的嘴角生泡嗓子生煙。你倒跑在海盜船上逍遙自在釣女人了啊?
“還楞著幹什麼?”賈老賊往正打的熱火朝天的蒲家戰船一指。喝道:“去給本官把蒲家的私人軍隊和楚麻子那股海盜全部拿下。別放走一個。吳海生。你帶人去教他們麼分辨敵我。還有。扶桑武士是我們盟友。別傷他們。”張世傑和郭靖等有氣無力的答應。
軍轉向戰場。賈賊這才向香姑微笑道:“夫人。看戲吧。今天要讓蒲家那些狗腿子看看私兵和正規軍的差距。”
和賈老賊預料的一樣。蒲壽庚僱傭那些私人軍隊欺負欺負老百姓倒是戰不勝。打打香姑這些連裝備都不整齊的小股海盜也還勉強。可是遇上賈老賊從襄陽前線帶來的宋軍精銳。他們可就算是碰上鐵板了。在張世傑凌震和伍隆三員宋軍虎將的率領下。精宋軍簡直就象是趕鴨子一樣屠殺蒲傢俬兵和楚麻子的海盜。長槍鋼所到之處。蒲傢俬兵血肉飛濺。強弓硬弩拋射間。楚麻子的海盜象麥子一樣倒下。打蒲傢俬兵的頭目尤永賢叫苦連天你們是那裡的軍隊?你們的大人是誰?我們是家商號的人。溫州統領陳大人是我們蒲老爺的好朋友!”其他蒲傢俬兵也殺豬一般狂叫連連。“軍爺我們是蒲家的私兵。你們不要殺錯了人。啊——。”
“投降不殺!”兜頭給了幾悶棍後。宋軍終於開始喊出招降口號。早被的心驚膽裂的蒲傢俬兵二話不說。馬上拋去武器跪下投降。“我投降。我投降。別殺我。”“別殺我。是蒲老爺家的人。我們老爺一定會感謝你們的。”尤永賢見勢不妙也是趕緊跪下叫道:“軍爺誤會。全是一場誤!我是蒲家的三掌櫃。要錢好說千萬別殺我。”
“叫你的人全部跪下投降!”張世傑把刀架在尤永賢脖子上喝道。尤永不敢違抗。趕緊大叫命令蒲傢俬兵投降。那邊楚麻子也被龔丹拿下也只好大叫命令海盜投降。從戰鬥開始還不到半個時辰。海面的戰鬥宣告結束。宋軍以極小的代價獲的全勝。俘虜了所有六條戰船。戰鬥結果報上來後。賈老拍香姑彈性極佳的臀部。笑道:“還不快帶路上洞頭島去救你的人?本官讓張世傑和凌震帶兵幫你。”
“那你呢?”香姑些緊張問道。賈老賊笑笑。正在點頭哈腰趕來的扶桑宗尊親王一指。“人家好歹是個親王有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