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光,否則千年以後,他們必成漢人禍患。”
“我知道,你讓子聰大師送給我那些書上,已經說了這些色目人的危害。”趙顯點點頭,將酒杯一舉,笑道:“十年前,我曾經以茶代酒和你碰了一杯,今天我們喝一杯真酒如何?”
“當然可以。”賈老賊一笑,準備趙顯碰杯時,賈老賊又猛然想起一事,放下酒杯說道:“且慢,這個問題我已經憋了十年了,今天你一定得老實回答我——十年前,你是不是發現房粱上有人,所以才沒讓我喝毒酒?”
趙顯微笑,答道:“本來你和娘隱瞞我的身世,足足瞞了我二十年,我也應該瞞你二十年再告訴你。可今天一別,我們也許再沒機會見面了,所以告訴你也無妨——我可以用忽必烈和阿里不哥的腦袋發誓,我不知道那天藏在房樑上就是向洪傑的兄長向洪英,事後也不知道那包毒藥和那個所謂的韃子細作都是假的。”
“臭小子,我還真是太小看你了。”賈老賊笑罵。
趙顯看看親生父母,笑道:“還不是託你們的福?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也有其子。”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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