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臉紅!”“都給老子閉嘴,你們兩家誰也不比誰好,都是些背信棄義卑鄙無恥的下流東西!”
“夾谷將軍所言不確,背信棄義卑鄙下流無恥,應該。只是阿里不哥和劉整父子,與我大宋何干?”王世昌毫不臉紅的反問道。那邊劉垣一聽大怒,冷笑道:“說到背信棄義,天下有誰敢和賈似道老賊相比?鄂州大戰,賈似道老賊將我蒙古坑騙了多少次?”
“兵不厭詐,戰場上談何坑騙?”王世昌飛快的反唇相。譏道:“倒是四姓家奴劉整劉將軍,忽必烈大汗屍骨未寒,他便發動叛亂,妄圖劫持忽必烈大汗的遺孀和太子獻給阿里不哥,如此無恥反噬之徒,天下有誰能比?說起來,本官還真佩服阿里不哥大汗的膽量,不怕劉將軍再來一次弒主投敵,去做五姓家奴?”
“混帳東西,竟然敢辱及家父?”劉垣更是大怒,有心。想學他老爹劉整當初殺譚丁夫一錘定音,卻苦於武器已被田雄軍收走,只能和身撲上,想要用手將王世昌生生掐死。只可惜王世昌外表文弱,動作卻十分靈敏,劉垣剛剛撲到面前,王世昌已是一腳踢出,正好踹中劉垣小腹,劉垣吃疼慘叫,就勢往地下一滾,又抱住王世昌的腳把王世昌板倒,兩人立即在地上扭打起來。那邊田雄和夾谷龍古帶等人等的就是這個畫面,一個個馬上眉開眼笑,擠眉弄眼的欣賞宋軍使者和阿里不哥軍使者拼得你死我活。
扭打中,從小跟。隨劉整學習武藝的劉垣很快就佔據了上風,將王世昌死死壓在地上,又飛快的翻身騎在王世昌身上,雙手狠掐王世昌的脖子。那邊田雄、夾谷龍古帶和劉元興三人巴不得宋軍和阿里不哥軍自相殘殺,自然樂得看戲,倒是劉安鳳於心不忍,衝上前去一腳把劉垣踢了個大筋斗,嬌喝道:“要打到外面打去,別把這裡的地方弄髒了。”
“小妹,怕什麼,讓他們繼續狗咬狗吧,就算咬出人命,反正也不是我們殺的。”劉元興微笑說道。劉安鳳漲紅著臉說道:“狗咬狗有什麼好看?這兩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看到他們就噁心!來人,來人,把這兩個混帳亂棍打出去,別耽誤我們商量正事。”
控制劍閣議事廳的人是田雄的親兵,自然不會聽劉安鳳的命令,只是一起把目光轉向田雄。田雄笑道:“沒聽到大帥千金的命令嗎?都給我亂棍打出去,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藐視本將軍?”親兵依令而行,立即驅逐劉垣和王世昌出廳,二人恨恨而去。劉安鳳的一雙妙目則緊盯王世昌,希望王世昌能給她帶來一點關於賈老賊的訊息。但是讓劉安鳳大失所望的是,王世昌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和劉垣怒目相對,快步衝出了議事大廳。
“沒良心的,騙走我的就把我全忘了。”失望之下,劉安鳳又對賈老賊恨得牙癢癢起來
宋軍和阿里不哥軍的招降使者都在劍閣關碰了釘子,這點早在賈老賊的預料之中——賈老賊早就清楚田雄和夾谷龍古帶等人又臭又硬的性格,王世昌的出使,不過是賈老賊招降計劃的第一步,所以賈老賊很平靜的就接受了王世昌招降失敗的報告,選擇繼續提兵北上,在大劍山以南十里處紮下營寨,並沒有立即發起進攻。
賈老賊能理解田雄等人的反應,阿里不哥軍的劉太平、脫裡赤和劉整等主要將領卻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田雄、夾谷龍古帶和劉元興三支軍隊加在一起,七拼八湊也就兩萬來人,還得分兵把守次為重要的閬中,而且軍隊因為連戰連敗也是傷病滿營,戰鬥力根本無法和以往相比,在這種情況下,田雄、夾谷龍和劉元興竟然還拒絕投降,堅持要同時應對宋軍和阿里不哥軍的進攻,這不是腦殼發昏是什麼?以至於阿里不哥怯薛長出身的劉太平甚至驚叫道:“田蠻子他們的腦袋傻了,居然同時用亂棍打走我們和宋蠻子的使者,他們真想死無葬身之地?”
“劉將軍,劍閣的那幫蠻子確實都是一群蠢豬。”劉垣諂媚的向劉太平說道:“尤其是劉黑馬的那個女兒,竟然敢把將軍你派去的使者用亂棍打出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不過這個小婊子長得倒還是不錯,將軍如果把她生擒,倒是可以享用享用。”
“不錯的建議,如果抓到她,本大將軍倒是一定要好好享用。”劉太平淫笑一聲,又大聲說道:“既然田蠻子冥頑不靈,那咱們也別客氣了,傳令全軍,加快速度南下,一定要搶在宋蠻子之前打下劍閣關。”
“大將軍,不可。”劉整阻止道:“眼下的形勢複雜,劍閣關又易守難攻,如果我軍貿然攻關,勢必傷亡慘重,如果宋蠻子在我軍與田雄軍拼得兩敗俱傷時才出手,大便宜可就讓他們揀去了。”
“有點道理,那你說怎麼辦?”劉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