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兀良哈臺有些被王鶚勸動。王鶚見兀良哈臺臉色放緩,便建議道:“大王,現在可以派軍隊去追世子,但世子只要不做反抗,大王就可以暫時把世子羈押在軍中,嚴加看管即可。”兀良哈臺緩緩點頭,又指著劉思敬喝道:“馬上拿著孤的寶刀去追那個孽畜,讓失刺押著他立即返回靈泉,倘若那個孽障負隅頑抗,即刻用孤的寶刀斬殺!”
“末將遵命。”劉思敬心中暗喜的愁眉苦臉答應一聲,。雙手捧著兀良哈臺的寶刀匆匆出廳。那邊王鶚卻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多嘴力勸——因為分別支援和反對與宋軍開戰,王鶚和阿術的關係基本上已經破裂,阿術將來如果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王鶚的下場有多悽慘就可想而知了
捧著兀良哈臺的寶刀歡天喜地的離開議事廳後,。劉思敬正要去召集忠於自己計程車兵,迎面卻撞到阿術的兩大心腹阿塔海和劉琛,這兩個已經被剝奪了兵權的新任糧官正要來向兀良哈臺彙報存糧數目,無意中卻看到劉思敬雙手捧著那柄寶刀。劉琛不由大吃一驚,悄悄一碰阿塔海的肩膀,低聲說道:“看,劉思敬手裡那把刀好眼熟,好象在那裡去見過?”
“是大王的御刀。”阿塔海是武夫一個,十分喜歡兵。刃,自然一眼認出那柄刀鞘上鑲滿寶石的寶刀來自兀良哈臺。劉琛又是一驚,低聲說道:“大王的寶刀怎麼會到了這三姓家奴手裡?他拿著寶刀去幹什麼?”阿塔海茫然搖頭,劉琛卻多了一個心眼,一拉阿塔海說道:“走,跟上去看看。”
遠遠跟著劉思。敬來到城門,看到劉思敬點齊三百騎兵,又聽到劉思敬大喊,“弟兄們,奉大王命,我們要去追世子,把世子押回靈泉受審!如果世子反抗,即刻用大王寶刀斬殺!這是大王的原話,明白沒有?”被劉思敬召集的騎兵答應,跟著劉思敬匆匆出城而去。在遠處偷聽的劉琛和阿塔海兩人則駭然變色,迅速商量兩句後,劉琛和阿塔海也召集了數十名心腹親兵,騎著快馬追出了城去,城門守軍不及阻攔,只能飛報兀良哈臺及王鶚
和兀良哈臺預料的一樣,被失刺押解返回大理的阿術並沒有走出多遠,以至於才剛剛走到已經被廢棄的新津城外,阿術一行就被劉思敬率領的騎兵追上。本來呢,劉思敬如果說幾句好話,並沒有反意的阿術肯定會乖乖跟著他返回靈泉,但實際上是熊耳叛軍臥底的劉思敬極其痛恨親宋的阿術,就直接把兀良哈臺的原話叫了出來,“世子,末將奉大王之命押你回城,如果你奉命而行,那麼什麼話都好說。可你如果膽敢反抗,大王就要讓末將用他的寶刀斬殺於你!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吧!”
“父王要殺我?”一路上都在垂頭喪氣的阿術如遭雷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思敬則得意獰笑,將兀良哈臺的寶刀一句,喝道:“大王御刀在此,難道有假?”
兀良哈臺那柄寶刀其實就是阿術從安南國王宮搶來獻給兀良哈臺的,阿術當然認識,但越是如此,阿術就越是心如刀絞。盯著那柄寶刀沉默良久,阿術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殺我?父王要殺我?”笑聲之中,盡是悲慼委屈之情,令人聞知心碎。劉思敬則獰笑道:“世子,請吧,大王還在靈泉城裡等你。”說罷,劉思敬將手一揮,十名手拿繩索計程車兵立即撲了上去。
“慢著!”阿術忽然止住狂笑,大喝一聲問道:“父王為什麼要殺我?”
“你勾結蠻子,企圖謀害大王,弒父奪位,大王當然要殺你!”劉思敬獰笑答道。阿術又是一陣痛苦狂笑,“我勾結蠻子?我想謀害父王?我想弒父奪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子,你如果想笑,等回到靈泉城再笑吧。”劉思敬猙獰問道:“末將現在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是願意隨末將回去?還是希望末將執行大王命令?”阿術不答,心中只如刀絞。恰在此時,北面馬蹄聲響,遠遠就聽到劉琛和阿塔海的聲音,“世子休慌,末將劉琛來也!”“世子,我阿塔海也來了!”
“糟了,阿術的死黨跟來了!”劉思敬一驚,趕緊指著阿術吼道:“把他拿下!”十名蒙古士兵復又撲上,各自張繩去捆阿術,神志正在恍惚間的阿術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一個馬上翻身,躲到馬腹之下,讓蒙古士兵撲了個空,並順手抽出腰上鋼刀,一刀砍翻一名蒙古騎兵。那邊劉思敬見阿術主動出手更是大喜,大叫道:“阿術謀反,殺了他!”
“反就反!”被逼到絕境的阿術狂吼一聲,揮刀逼開身旁士兵,坐回戰馬雙腿一夾,直接向劉思敬衝了過去。劉思敬沒到阿術的身手和騎術會精良到這地步,慌忙躲閃時,阿術已經撲到面前,只一刀揮下,劉思敬的人頭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