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琢磨了。”子聰也有些猜不準賈老賊地用意。為難答道:“高達和王堅擅長陸戰,李庭芝和夏貴擅長水戰。杜庶水陸兼通,賈老賊自己的用兵更是詭詐,水戰陸戰都愛出奇兵偷襲,這些人都有可能是主帥,也都有可能不是,我軍實在難以針對他們地用兵特點部屬兵力。不過王堅在四川防著劉黑馬,夏貴在廣南守著兀良哈臺,他們應該很難抽身參戰,李庭芝防著我軍山東部隊,在賈老賊佈置他的替代人選前,他抽身參戰的可能性應該不大。所以小僧認為,我軍應該將注意力集中到高達、杜庶和賈老賊三人身上。”貴和李庭芝三人的可能性是可以排除——你們都學著點,別隻會張著嘴胡說八道,要多向子聰大師這樣冷靜分析。”忽必烈誇獎子聰幾句,又呵斥眾將一通,這才又向子聰問道:“既然如此,大師認為這三人誰地可能性最大?”
“誰的可能性最大不好說,但小僧可以肯定地說一句,賈老賊自己親自出徵可能性最小!”子聰斬釘截鐵的說道:“先不說宋人地皇帝和朝廷離不開賈老賊,關鍵是小僧注意到一點——這一次宋人的隨軍參謀竟然是黃固黃藥師,而並非賈老賊用順手地廖瑩中和和那個與小僧胞弟同名的劉秉恕!”
“言之有理。”忽必烈現在也懶得去管那個劉秉恕是不是子聰的親兄弟了,點頭道:“這麼說來,我軍細作的偵察重點應該放在高達和杜庶兩人身上,傳旨下去,讓江州和建康的細作嚴密監視高達和杜庶動靜,一旦現他們長時間沒有公開露面,立即向朕稟報。”
“我是援軍主帥?開玩笑!”與此同時的南宋建康府沿江制置使衙門中,被子聰懷疑為最有可能是宋軍主帥人選的杜庶也在向前來質問的眾將大脾氣,“我已經給賈太師寫過兩封信詢問我軍主帥是誰,說是如果指定我為增援襄樊的援軍主帥的話,我也方便提前做好準備。可第一封回,賈太師叫我抽調五千軍隊加入援軍,第二封回信,他又讓我不要多問,說是軍事秘密。你們說說,我是不是援軍主帥?”
“朝廷究竟在搞什麼名堂?怎麼連一個援軍主帥的名字都搞得神神秘秘的?”杜庶的兒子杜鴻聽得一頭霧水,也懷疑問道:“父帥你說會不會是賈太師親自出徵,準備殺韃子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才搞得這麼神秘?”
“絕對不會是賈太師,至於原因,我不能告訴你們。”杜庶揮手否決。杜庶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賈老賊在書信中要求杜庶抽調五千老弱士卒隨軍出征——所以打死杜庶也不相信賈老賊會自己帶著一幫老弱士卒上陣。部將苗再成為難道:“臨安出的援軍大隊明天到建康,兩淮抽調的參戰軍隊也是今天抵達,我們連主將是誰都不知道,這怎麼接待他們?”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杜庶嘆氣說道:“既然賈太師對那個主帥的人選保密,想必他也不會冒險公開露面,應該不需要我們接待。對了,兩淮的軍隊今天到建康?大概什麼時辰到?那本將親自出城去迎接他們一下,順便從他們嘴裡探聽點情報。”說到這,杜庶又微笑著補充一句,“如果咱們在兩淮軍隊裡現了李庭芝,那麼援軍的主帥是誰,馬上就一清二楚了。”杜庶命令一下,南宋長江軍區的幾個高階將領立即行動起來,帶上衛隊陪著杜庶趕往建康碼頭,在那裡等待兩淮軍隊的到來。到得碼頭後,大約半個多時辰後,望遠鏡裡的長江北面果然出現了兩淮軍隊的戰船船隊,不過就在這時候,停泊在運河口的幾艘不起眼的貨船立即迎了上去,杜庶開始並不在意,以為是普通的過往商船,不過用望遠鏡仔細一觀察後,杜庶立即楞住了——那幾艘民船竟然透過了兩淮宋軍船隊斥候船的檢查,在江面上與兩淮軍船隊匯為了一股。
“奇怪?普通貨船怎麼會和戰船組成船隊?”杜庶放下望遠鏡,現用肉眼根本無法看到那些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貨船。正納悶間,杜庶忽然用望遠鏡又現兩淮宋軍的船隊已經和那些貨船轉舵向西,似乎不打算在建康碼頭停靠,僅有一條傳令小船向這邊駛了過來,片刻後,傳令船靠上碼頭,一名宋軍傳令兵過來給杜庶行禮道:“杜將軍,張順張貴二位將軍派小人向你稟報,他們軍令在身,就不在建康碼頭停泊了。兩位將軍多謝你親自到碼頭迎接,得罪之處,還望恕罪。”
“小事一樁,他們身有軍令,本將自然不會耽誤他們。”杜庶大度的一揮手,又低聲向那宋軍傳令兵問道:“李庭芝來沒有?他有沒有在軍中?”那傳令兵茫然搖頭,答道:“李將軍還在揚州,怎麼可能在軍中?”
“沒事了,去吧。”杜庶大失所望,只得讓傳令兵回去追趕船隊。可一直用望遠鏡張望著的杜鴻忽然向杜庶說道:“父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