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劉整在歷史上的表現一直是賈老賊的心病,但四川離臨安實在太遠,貿然更換劉整,如果出了問題,賈老賊可是連做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那邊賈老賊的幾條走狗見賈老賊心動,忙一哄而上,大說劉整的壞話,主要就是針對劉整地軍費問題和人緣關係大做文章,把劉整貶得狗屎不如,簡直不殺不足以平民憤。讓本就知道劉整將要背叛南宋地賈老賊更加動搖,逐漸起了把劉整調出四川的心思。
“不要說了。”考慮許久後,賈老賊揮手製止眾走狗地讒言,沉吟道:“劉整這個人不擅長與同僚溝通是真的,但他以往的功勞也不能一筆抹殺,更不能將他撤職或者逮捕。本官打算藉著這個機會以升官為名把他調出四川,讓他到臨安來做官,本官親自安撫他,他是個將才,不能浪費了。”
“少傅高明。”賈老賊幾個走狗眉開眼笑這回可對得起俞興送給他們的重禮了。宋京又建議道:“少傅,既然把劉整調走,那下官建議由俞興兼管瀘州兵馬,從俞興的部下中挑選能征善戰之將去接替瀘州。俞興久在四川,比較瞭解當地情況,接管之後能迅速上手。”
賈老賊這回又不說話了,揹著手在房間裡轉了半天,半晌才沉吟著問道:“讓李芾去如何?讓他兼任四川安撫使,也是升他的官。”廖瑩中忙擺手道:“少傅,切不可讓李芾去接管瀘州,李芾是文官,對軍隊不是十分在行,瀘州是攻守兼備之地。怕他難以勝任。”
“倒也是,李芾守成有餘,進取不足。”賈老賊點頭,聽取了狗頭軍師的意見。但南宋人才正值青黃不接,有能力的要不在擔任著重要職位,要不就是資歷不夠比如張世傑。一時間又拿不出合適的人手去接替劉整,賈老賊不禁感覺萬分為難。倒是廖瑩中建議道:“少傅,呂文德將軍之弟呂文煥將軍如何?他的能力可不在呂文德將軍之下。”
“呂文煥?這倒是個合適人選。本官剛才也考慮過他。可呂文德正在鄧州,襄陽需要他鎮守,把他調走,襄陽就沒有了可靠地大將。”賈老賊搖頭。廖瑩中笑道:“少傅不必為難,呂文德將軍身為京湖路安撫制置大使,怎麼能長期滯留鄧州小城?何況少傅奪取鄧州。為的就是威脅韃子西進側翼。在平原地區,呂文德將軍的水軍步軍也起不了太大作用。不如從中央禁軍中抽出一名騎兵將領,率領部分騎兵去接管鄧州,一來可以讓我大宋騎兵得到鍛鍊機會,二來可以讓呂文德將軍回到襄陽,三來可以讓呂文煥將軍到四川赴任。豈不是一舉三得?”
“好主意,就這麼辦。”賈老賊當機立斷,“你們草擬奏章,本官這就進宮請旨,讓曹世雄去接管鄧州,換呂文德回襄陽,再升呂文煥為四川制置副使兼知瀘州府,把劉整調出四川,到臨安來做樞密院都承旨過度一段時間。等弄清楚他究竟可不可靠。再把他放出去領兵。”
賈老賊把劉整調回臨安,除了對他不放心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想保護這個難得的將才,算得上用心良苦。但賈老賊的安排百密一疏,他過於忽視了劉整與俞興、呂文德之間的矛盾,俞興、呂文德與劉整地關係簡直就是水火不容,他們又怎麼能放心讓劉整進入中央權力機構
賈老賊在為城中為了戰事、人事和民政各種煩瑣事務殫心竭慮的時候,臨安郊外
“可憐那眉娘,有冤她不能伸,有屈她不能講,無奈只得默默無語,黯然走出禪房,喚了侍兒,含冤吞恨,一拐一扭的離開那賊驢寺院,終日鬱郁,最終不堪屈辱,自縊而亡,真應了自古紅顏多薄命那一句話。”色藝雙全地歌女手彈琵琶,講起那羸弱少女眉娘遭受那淫僧去塵凌辱一事,簡直是聲淚具下,博得滿場客人淚水皆灑,無不同情曲中少女的悲慘命運,更有那義憤填膺之徒酒後高叫,“去塵那禿驢是在那裡?讓本將軍去宰了他,為民除害!為國除奸!”博得滿場喝彩。
請不要誤會,這個場景和畫面不是在青樓之上,也不是勾欄之廳,更不是在花船之上而是在堂堂禁軍軍營衙內軍的中軍大帳裡!而這頂大帳的主人,自然就是衙內軍的三大巨頭董平高、黃藥師和黎尚武三位大佬了。照往常的習慣,被賈老賊親自編為一級主戰軍隊地衙內軍是從不參加任何軍事訓練地,大帳裡也象往常一樣擺滿酒宴,站滿歌女舞女,衙內軍的三位大佬也象往常一樣摟著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帳裡帳外盡是他們得意的大笑、狂笑和淫笑,讓幾乎所有軍隊將領、士兵眼紅得發狂,妒忌得直流哈喇子。
“還是這麼熱鬧啊?”黃藥師正摟著一個年齡比他女兒黃蓉還小的歌女親嘴的時候,衙內軍地直系上司禁軍統制范文虎掀開帳篷垂簾進來,向著董平高和黃藥師等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