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領著信王一黨,抓住趙禥代父主持祭祖大典上的失誤大做文章趙禥因為發揮紳士精神愛護美女導致大典延誤了小半個時辰,大肆攻擊趙禥耽於酒色,行事荒唐。兩王之間的黨爭之激烈,簡直到了見面就能掐咽喉挖眼睛的地步。而宋理宗在兩黨的黨爭中態度曖昧,既呵斥趙禥的沉溺酒色,也不滿趙孟關調查科場舞弊案的緩慢進展,弄得朝廷百官都猜不準宋理宗的心思,不敢輕易站隊。畢竟在皇位之爭中押錯了寶可不是鬧著玩地。
雖說趙禥和趙孟關之間的爭鬥吸引了賈老賊的大部分目光,但賈老賊並沒有絲毫放鬆對政壇死敵丁大全的注意,靠著鐵桿盟友大太監董宋臣的幫助,雖然暴露了黃藥師這麼一條內線,但賈老賊還是掌握了丁大全活動的基本情況很出乎賈老賊的意料,丁大全在這幾天時間裡並沒有把主要精力應對即將開始的殿試上,而是指使親信陳大方加緊了對臨安十三道陸門與兩道水門的盤查,似乎在集中力量尋找什麼人
五月三十,養病休息了三天地賈老賊開始上朝。對賈老賊來說,復出後的第一個早朝和平常一樣乏味沒有戰事僅有民政,專管樞密院的賈老賊也插不上嘴,只能白痴一樣看著丁大全一黨討論財政人事。還有討論第二天早上開始的殿試。好不容易捱到散朝,無聊得快打呵欠地賈老賊如蒙大赦,趕緊領著一幫走狗趕往樞密院,準備處理這幾天拉下的公務,但是在賈老賊即將走出皇宮的時候,一箇中年太監追了上來,在背後叫道:“賈少傅,請留步。”
賈老賊回頭一看。發現那中年太監是董宋臣的心腹黃崇雨,平時裡經常代表董宋臣與賈老賊一黨聯絡,賈老賊忙問道:“黃公公,有何指教?”黃崇雨徑直走到賈老賊面前,壓低聲音說道:“董公公要咱家稟報少傅。昨天晚上,陳大方藉口有人舉報臨安一家客棧裡有人私自聚賭,親自帶隊搜查了那家客棧。並嚴格盤查店中所有客人的來歷,一無所獲後帶隊離開,並沒有為難店中客人。董公公估計,陳大方可能是在找什麼人。”
“那家客棧叫什麼名字?在那條街?本官派人去調查。”賈老賊不動聲色的說道。黃崇雨低聲說了客棧名字與所在街道,賈老賊先是向韓震使一個眼色,韓震會意點頭,賈老賊又將一張十兩白銀的銀票塞進黃崇雨手裡,微笑道:“多謝黃公公,請黃公公代本官向董公公表達謝意。”
太監無不愛財。黃崇歡天喜地的道謝離去。賈老賊這才領著一幫走狗出宮。看著賈老賊一黨離去地背影,走在賈老賊後方遠處的丁大全同樣不動聲色。僅是低聲向陳大方吩咐道:“昨天晚上你的行動大概被賈老賊知道了,馬上派人去那家客棧附近監視,看賈老賊對這件事情究竟知道多少。”陳大方也是點頭,匆匆下去安排。
雖說管著繁瑣無比的民政,但丁大全可沒有賈老賊那麼勤政,剛出了宮就直接回家,享受俏麗丫鬟的溫柔服侍。丁大全地小兒子丁壽翁卻不識趣,丁大全剛把手探進丫鬟內衣裡的時候,丁壽翁又急匆匆的衝進房間裡,向丁大全喊道:“父親,大事不好了,孩兒剛才聽人說,孩兒沒過門地妻子梁小姐二十六那天去了賈老賊家裡,賈老賊無恥好色又下流下賤,梁小姐又那麼漂亮,他會不會起壞心眼?”
“急什麼?”丁大全一邊大力揉捏著丫鬟的鴿乳,全然不顧丫鬟已經被他捏得眼淚都疼了出來,一邊沒好氣的喝道:“那天的事情為父早知道了,也已經查清楚了,梁小姐那天是陪李芾的女兒去的賈老賊家,當時賈老賊沒在家,回來後就患了病,和梁小姐根本沒接觸。為父已經派人通知了梁茂,讓他以後不許女兒再與賈老賊接觸,賈老賊給你戴不了綠帽子。”
“原來是這樣,還是父親神機妙算。”心上人無礙,丁壽翁一張醜臉立即笑得象一朵花。那邊丁大全更是大怒,大喝道:“沒長眼睛嗎?還不把門關上滾出去?”丁壽翁這才發現父親已經在解丫鬟單薄的夏衣,趕緊連滾帶爬逃出房間,並順手關上房門,門還沒有關嚴,房間裡已經傳出衣服撕裂聲與丫鬟痛苦的呻吟聲
“壽翁這小兔崽子如此喜愛他未過門的妻子,老夫如果想要梁薇,怕是沒那麼容易。”丁大全一邊野獸般在稚齡丫鬟身上肆虐,一邊在心底盤算道:“不過也沒關係,要是那個小兔崽子敢不聽話,老子就把他趕出家門,讓他當個要飯叫花子。反正兒子也不是他一個。等殿試地事情完了,老夫就讓逼這小兔崽子與梁家退親,把梁小美人娶回來做妾。”盤算到這裡,丁大全不由又想起那天與梁薇相遇地驚豔一瞥,忍不住把身下丫鬟當成梁薇,又抓又掐連啃帶咬,瘋狂蹂躪著她嬌小柔嫩的身體淫笑大叫,“梁薇,我地小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