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和返回館驛,但丁大全的轎子剛轉上御街,丁大全就在轎子裡大叫命令落轎,並從轎子裡鑽出來向御街人群密集處觀望,後面阿合馬也從轎子裡鑽出來。向丁大全問道:“丁丞相。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本相似乎看到一個熟人,可現在又不見了。那傢伙是賈似道的一個門生,如果真是他,咱們可就得小心一些了。”丁大全臉色嚴峻地答道。阿合馬一楞,接著猛然想起一人,緊張道:“是李庭芝嗎?那傢伙可不好對付!”李庭芝是賈似道一黨中名氣最大的一個,年齡雖輕卻文武雙全。就連忽必烈都對他忌憚三分。所以阿合馬才會如此緊張。
“不是李庭芝。那傢伙名氣還不大,你應該不知道他。”丁大全搖頭否認。“李庭芝只擅長軍事和政務,性子直,不喜歡搞陰謀和小動作,還算好對付;可這傢伙最喜歡與江湖豪傑與能人異士結交,又很有頭腦,做事和賈似道一樣地不拘小節,是個難纏的傢伙。”說到這,丁大全鬆一口氣說道:“不過應該是本相看錯了,他目前還在丁憂期間,肯定沒膽子違反祖制跑到臨安府來否則本相一道奏本,就能砍斷賈似道的一條膀臂!”到!要是被他發現我偷偷回了臨安,我的前程可就全完了。”離御街不遠的一條小巷裡,一名青年書生拍著胸口,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這青年書生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容貌實是英俊儒雅,是一名罕見的美男子,在小巷裡自言自語的說道:“還好,皇上沒被蒙古韃子矇騙,沒把恩師地努力付諸東流。不過蒙古韃子肯定不會罷休,肯定還會繼續收買朝中大臣幫他們說話,我得趕快回去找張幫主會合,商量如何對付這些狗韃子。”
那青年書生是個性子,剛做出決定就往目地地撒腿飛奔,並穿過一條條大街小巷,竟直奔不久前才關押過賈似道等人的大宅而來。到得敞開的大宅門前,那青年書生還沒來得及進門,就看到張布鞋在院子裡怒吼咆哮,“你們是怎麼搞的?幾個被綁住的蒙古韃子都看不住,還讓他們把一刀劫走了,你們幾個都是吃乾飯的嗎?”
“張幫主,發生什麼事了?一刀妹妹被蒙古韃子劫走了?”那青年書生大吃一驚,忙進門向張布鞋問道。張布鞋回頭看見他,忙領著眾丐過來給他行禮,那些乞丐一起單膝跪下,抱拳道:“草民見過大人。”
“各位快快請起,別大人大人的,我正在丁憂期間,暫時沒官職了。”那青年書生很豁達地微笑一句,又向張布鞋詢問剛才發生地事。張布鞋答道:“事情是這樣,草民今天奉大人之命在御街上佯裝乞討,監視奸相丁大全與蒙古韃子使團上朝。丁大全與蒙古韃子入朝後,草民又到了八字橋上與本幫弟子會合,準備召集本幫弟子供大人差遣,不想有一個老賊卻踩破了草民乞討的飯碗,然後。”將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後,張布鞋又說道:“草民將那夥韃子走狗拘押後,立即去到石錦坊忠王府,查探那夥韃子走狗帶進忠王府地十五輛牛車情況,在蔡都頭的幫助下,草民從一輛牛車地貨物裡拿到這東西。”說著。張布鞋從懷裡拿出一把雕龍金質小刀。那青年書生接過黃金刀只看了一眼,就冷哼道:“金國皇宮之物金國人喜歡用刀切割烤肉,黃金餐刀只有皇宮才用得起。當年打破金國皇宮的是蒙古韃子,看來這些東西確實是來自蒙古韃子之手了。”
“想不到恩師一心想扶忠王繼位,忠王卻與蒙古韃子勾結,通敵賣國!恩師如果知道此事。真不知該如何傷心!”那青年書生一拳打在冰冷的圍牆上,憤怒難平。張布鞋又問道:“大人,現在那些蒙古韃子想必已經逃回了忠王府。草民那頑皮的孫女想必也被押進了忠王府,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今夜二更亥時。我們挑選到忠王府去營救一刀妹妹,順便幹掉那些韃子走狗。”那青年書生咬牙道:“那個老賊肯定是忽必烈派來臨安的領導人物,咱們只要把他幹掉,蒙古韃子就沒辦法拉攏百官替他們議和說話了!”
因為主戰派與主和派兩派爭吵不休,例行的早朝直到午時過後,阿合馬等人返回太常寺館驛後還得嚴防賈似道黨羽地監視,等好不容易借丁大全的力量把宋京、陳宜中等賈似道黨羽派來的奸細和一些南宋主戰大臣自發派來監視地眼線趕走或者引開,阿合馬這才勉強把繼續收買南宋大臣的命令送到四貞坊地蒙古細作秘密基地。但命令送到廉希憲與張弘範手中時,時間已經是傍晚的酉時二刻過後
“阿合馬怎麼這麼晚才把訊息送來?”張弘範十分不滿的說道:“這都已經是酉時二刻了。我們今晚上還有什麼時間去收買那些南人官員?能不能找到那些人還是一個問題。”
“能找到多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