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垂了下頭顱:“我---我和阿信兩人找了好久都沒找著---。”他知道再多的辯解都掩蓋不住自己失職的事實,因此,他不敢抬頭面對男人的目光,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幾乎都聽不見了。
“瀚少---對不起---”他和拍檔阿信都非常清楚那女人對他們主子的重要性,兩人根本不敢有絲毫怠慢,夫人弄丟這後,他們就分身到處去找,兩人幾乎都翻遍了整個A城。
可越是找不到,他們就越是不敢向這個男人稟報;心裡思量想著或許下一刻就會找到了,誰知這一找,轉眼就一個晚上了,兩人又冷又累,心中還要擔驚受怕,想起這漫長的尋找過程,想起這一個晚上的辛酸,阿季此刻的表情幾乎是想哭出來。
李文瀚聞言,雙眸一凍,冷冷地說道:“道歉要是有用,我養你們兩個幹嘛?”
阿季聽了,不由得又垂下了頭顱,過了半晌,他想起了什麼,他抬眸偷偷瞄了男人一眼,再次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還--有一件事,瀚少,夫人她今日辭職了。”
“她辭職了!”李文瀚不由得又皺了皺眉,怎麼會這麼突然?明明早幾天她還吵著嚷著要他允許她去上班的。
這小妮子對那份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所投注的熱情是他有目共睹的,當初面試成功之時她那高興得差點要飛起來的模樣此刻還歷歷在目,後來,為了能讓自己能早日適應那份工作,她還興沖沖地去報讀了什麼會計課程。
只有他知道那段時間她有多用心,天天就知道捧著那本會計書,就連她最喜歡的韓劇都被她丟在一邊了。
那份工作她是輕易不會放棄的,這會兒,她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就自動請辭了呢?
----不會跟自己的身份暴光有關吧?
想到這,李文瀚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好的預感。
見他的臉色乍陰乍晴,恭立在一旁的季的臉色不由得也隨之一陣發青一陣發白,短短几分鐘,那個水深火熱啊,讓他感覺自己跟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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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到了,又是花生收成的季節,時值正午,雖然已秋風瑟瑟,可天上那高掛的豔陽依舊帶著幾分的毒辣,即便如此,在村口的曬穀場上,依舊有幾名婦女頭帶著斗笠,蹲在那裡擺弄著剛從田裡收成回來的花生---
幾人一邊忙活著,一邊東家長西家短地談著天,時間過得倒幾挺歡愉,就在這時,一名穿著塑膠水鞋,全身包得跟個棕子似的中年婦人紅姑挑著一擔天然肥料往遠處公廁走來,她越過一個魚塘衝著曬穀場這邊緩緩而至---
剛一走近,穀場上忙活著的幾名婦女聞到她挑的桶內東西傳來的陣陣臭薰味,不由得都伸手掩聞,只望她能快步走過去。
偏偏這個時候,這名婦人卻在幾人跟前停了下來,身子一蹲將那兩桶散發著異味的天然肥料就這樣放了下來。
一名較年輕的婦人實在忍受不了這氣味,不由得出聲道:“喂,我說紅姑,你那兩桶東西能不能移開一些,別放在這裡,薰死人了。”
誰知紅姑卻回了她一句:“臭什麼臭,你吃它養出來的稻米的時候不見你說臭。”說話間,她已經隻身走到一個曬滿了木柴的穀場上,伸腳踢了一下其中一捆木柴,問道:“這是誰家的木柴?”
一名婦人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問,只答道:“早上的時候我見千玥媽揹著木柴過來曬的。”
一聽這話,紅姑的臉立時拉了下來,她一臉不滿地說道:“這是我的穀場,她憑什麼將木柴曬到這裡來。”
好名年輕較輕的婦人聞言,不由得說道:“紅姑,你就不要那麼小氣嘛,反正你沒種花生也沒什麼東西要曬的,這穀場空著也是空著,讓人家曬一下木柴又怎麼啦?”
她不說還好,一說就惹起了紅姑的一把火,紅姑冷哼一聲:“別人曬都成,就她,我就不給了,怎麼樣,我自己的穀場,我愛給誰曬就給誰曬,不愛給誰曬就不給誰曬,哼,我這就去找她去,憑什麼一聲不吭的將東西曬到我的地方來,是不是看我好欺負啊。”說話間,她捧起一捆木柴,竟往不遠處的魚塘裡丟了下去。
一名老婦人見狀,不由得出言勸說道:“紅姑,別去別去,她家女兒千玥現在在家呢。”
“就是,都是鄰里鄰居的,你火氣那麼衝幹嘛?”
紅姑卻不聽勸,一臉不屑地說道:“怎麼?她女兒回來又怎麼樣?我還怕她女兒不成了嗎?我今天就非得當著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