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月子,你知道你老公的御豐集團是什麼背影嗎?告訴你,我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上網搜了,那可是個了不得的集團,它有黑道背景的,是屬於一個黑漂白的大集團,如今在黑白兩道都非常吃得開,後臺不得了的。經營的事業涉獵房地產、賭場、商場---數都數不清呢,告訴你吧,就連我們上次去的那個大時代廣場都是屬於御豐旗下的。”
高妹滔滔不絕地說著,她說得相當的離奇,然而穆千玥聽了她這一段話,臉蛋卻是越發的慘白----她置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指緊緊一摳,指甲直摳進了沙發之內----
心中一片慘淡---原來是有黑社會背景的,那麼,他能做出綁架這樣的事來,也不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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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他將她晾在這個地方足足一個星期之後,終於回來了。
然而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望著那男人的背影,她卻發覺得自己不想面對他,腳一縮,她打消了下樓散步的念頭,轉身頭也不回地回到那寬敞的卻讓人窒息的臥室內。
李文瀚匆匆跟李娉心寒暄幾句,就急匆匆的上的樓,當他推開臥室的門,見到的是女人背對著他站在窗臺眺望出去的落寞身影。
他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溫情,大步上前,從背後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他這動作異常的突兀,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的。然而就在他的手臂將她盈腰一握的一瞬間,女人的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
那不是吃驚的顫動,而是生生一種生理的排斥反應,下一刻,她的背僵直起來。
但他卻誤以為這是受驚後的反應,於是雙臂將她環得更緊“千玥,是我。”他想要安撫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聲畔響起,溫熱的口體直噴進她的耳窩。
然而,讓他始料不及的是女人竟側臉避開了了的親近,下一刻,她冷冷地扳開他那環在她腰枝的手臂。
李文瀚一愣,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笑意,他再次上前想要將她重新摟入懷中,她卻如刺蝟一般往後退了一步,避了開來。
“怎麼了,生氣了?”他望著她的臉孔,語氣如往日一般逗著她。
然而下一刻,他卻從她冰冷的眸內看到了一絲不曾出現過的東西---冷漠,李文瀚嘴角的笑意終於隱了去,他伸手去拉她:“千玥,別生氣,我知道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了,可能你一日間接受不了,不過,我可以解釋的。”
“不必解釋,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了。”她終於開口講話,然而一出聲,卻是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讓我回去,我不要呆在這裡。”
“千玥!”李文瀚的聲線一沉,話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別鬧小孩子脾氣,有話我們好好說。”
誰知,他的掏心掏肺卻換來了女人的一句冷哼:“收起你的假仁假義吧,李文瀚,我恨你---”她要回家,她要自己一個人回家,此時此刻,她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想起他一切的謊言,甚至他那可能對高欽陽使用的手段,她的心無形間已經形成了一堵牆,生生將她與他隔了開來,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他展顏了。
她就非要這麼無理取鬧嗎?她那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態度惹惱了李文瀚。
數日來,他將生死置之度外,以最快的速度,用了終極手段將石斌國逼到死角上去,就是想早點回來好好抱抱她,跟她解釋一切,豈料自己尚未開口解釋,這小妮子卻衝著自己劍撥弩張。
他失去了耐性,大步上前,兩手一把鉗制住她的下頜,頭一低就生生矍住她的吻,霸道的吮-吸著她的唇。
這味道---他懷念許久了---
他的舌在她的唇間橫衝直撞,試圖撬開她的唇。
“唔---唔---”而她卻咬住貝齒,雙手拼命地去推他。
她反抗得如此激烈,他不想對她用強,卻又不想就此放過她,最終狠狠地親了她幾下,才鬆開她的唇,激烈的親吻之下,她的唇瓣變得紅腫。
“千玥---”他無法傷害她,只能喃喃地喚著她的名字,鉗制住她下頜的手改為輕輕地劃過她濡溼的紅唇。
女人的雙眸閃過一絲悽迷,她望著他,喃喃開口:“李文潮,我算什麼?我還是你的老婆嗎?”
“是!”他想也沒想就回答了她。
“不!”誰知她說得卻更為堅決,她那一雙大大的黑瞳望著他,冷然地說道:“不再是了!”
“千玥,你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