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點的向牆角爬去。
她蜷縮在牆角,突然很想念她國外的家,生活在人們仰慕的眼光中。可是,就在她來到凌天麒身邊的時候,那些光環都悄然褪去。
她歇斯底里的嘶吼著,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要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他到底哪裡好?他的眼裡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他的心裡,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角落,都容不下自己的位置!為什麼自己還要那麼傻傻的愛著他?
是這個男人讓她學會了恨,是這個男人讓她學會了嫉妒,害怕!讓她不敢去相信愛情!是他毀掉了自己,是他!
她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強忍著悲痛,默默的哭著,藍眸更加的冰冷,猶如蒙了層冰霜。。。。。。不知過了多久,原本空洞疼痛的心也漸漸變的麻木!
她心底騰然湧進極深的恨意,憑什麼因為她愛他,就要忍受他所給的一切侮辱?她要讓他身敗名裂,看他還有什麼資格囂張?
她藍眸微微轉動,心中頓然升上一計,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每個人都是有慾望的,她就不信,再好的感情在金錢的誘惑力下還剩多少?
她側臉看向凌天賜,臉色極其傲然:“我們合作,怎麼樣?”
凌天賜驚訝的呆愣住,轉臉看向夢潔,如墨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疑惑,這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樣?自己有與她合作的地方嗎?
他淡淡收回思緒,不動聲色的問道:“噢,合作什麼?沒有好處的事,我凌天賜可從來不會做。”
夢潔唇角勾起一絲冷笑,雖然不確定能不能與凌天賜達成共識,可她至少要賭上一把,否則心頭的恨就永遠也無法消除。
她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冷漠的口吻道:“豪門家族爭鬥,我不說,你也明白。既然合作,我們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只要答應我不拱手讓出總裁的位置,我所有的股份就一直助你安慰地坐上董事長之位!”
凌天賜心底不由的冷笑,老爸雖然不喜歡天麒,可畢竟也是在眾人仰望中長大,也是享用著世界頂級生活。如果徹底失去一切,天麒怎麼可能存活下去?根本就沒有重頭開始的勇氣。
他冰冷的聲音不夾帶絲毫的感情:“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與你合作?”
夢潔毫不畏懼的對上他的眸子,肯定地說道:“就憑我鉤鉤手指,你凌家就會破產。你也會變成乞丐!”
凌天賜深邃的眸子裡閃出一抹犀利的光芒:“這麼說,我沒有拒絕的餘地了?我們家落敗的話,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是很愛我哥嗎?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嗎?”
夢潔鼻尖不由的發出一聲冷哼聲:“殘忍?他這樣對我的時候,有想過殘忍嗎?愛他?愛上他是我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一件事!”
凌天賜臉色陡然一沉澱,如此狠毒的女人,誰敢招惹的起?說不定,她還想把整間公司都吞進肚子裡。
居然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難道,豪門家裡的悲劇就一定要在自己家中上演嗎?他就是不想看到爭的你死我活,才會選擇放縱自由的生活。自己雖然很愛錢,可也不會踩著兄弟的屍體爬上去。
他墨色的瞳孔透著一抹認真,唇角挑起一絲戲謔:“你第一天認識我?你恐嚇我?你以為我會像我哥那麼心慈手軟?把我惹火了,我想著變態的法子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夢潔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凌天賜,他是真傻還是假傻?不把企業牢牢握住自己手裡,他以後指望什麼?真的以為靠這份兄弟情就能過日子了麼?那就走著瞧,總有一天,他會親自求到自己門下。
走廊裡,陷入一片沉靜,流淌的空氣漸漸僵硬住,顯得十分的詭異。
兩人瞬間僵持的對持住,四目相對,眸子裡迸射出絲絲的怒火。
表面看似沒有絲毫的波瀾,實則早已硝煙四起。
突然,一陣響亮的開門聲扯破了這壓抑的讓人慾要窒息的沉悶氣氛。
凌天賜眸子微微一顫,是急症室的門開了?蘇子沫手術成功了?
他淡淡收回思緒,如獵鷹般的眸子不著痕跡的掃過夢潔憤然的臉龐,用力冷哼一聲,轉身向急症室走去。
他看見白醫生一邊找去口罩一邊四處張望著。
他大步上前,開口道:“您好,天麒去醫務室包紮傷口了。請問,蘇子沫小姐現在情況怎麼樣?有沒有脫離危險?”
白醫生微微一愣,不由的打量著凌天賜,忽然,濃眉微微一收攏,像是想起什麼的。
他語氣裡充滿了尊敬:“蘇小姐已經安全度過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