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沫心頭一顫,強忍住身體傳來的疼痛,瞪著夢潔道:“你說話最好放尊重點!”
夢潔不樂意了:“你還真不要臉,搶了別人的未婚夫,還要別人尊重你,你真是可笑。”說完,她緩緩蹲在蘇子沫面前,緊咬著牙齒,長長的指甲使勁,深深的掐掐住蘇子沫白皙的肌膚。
蘇子沫心頭一抽,緊握住拳頭,身軀在輕顫不停,她本能的伸出手要想掰開夢潔的手,但,渾身竟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
她感到像是精血抽乾般虛弱的身體,每被擰一下,掐一次,就會有鑽心的痛。
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難,不想再與夢潔做無謂的爭吵,於是,強忍著身子的疼痛,艱難的移動著身軀,想要躲在角落裡。
她顫慄的心在微弱的喊著,他一定要等自己,自己一定可以把他找到,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夢潔見蘇子沫蒼白的臉上遮擋不住一種清透,還有蘇子沫那雙眼眸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使眼睛看起來似乎晶瑩而閃動,有著一種靈力的光芒。
她心裡的憤恨陡然凝聚成一股怨氣,蘇子沫都狼狽成這樣還能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是蘇子沫這股子媚惑把凌天麒搶走了吧!
她恨的咬牙切齒,擰著的手不覺又加重幾分力氣,似乎提起全身的力氣和火焰。
她擰著蘇子沫白皙的肌膚泛起一片片紅,如一朵朵花瓣留在蘇子沫凝脂的每寸肌膚。
蘇子沫感到一陣巨大的疼痛傳來,腿猛然抽搐了幾下,五官扭曲一團,乏力的說道:“放開我,好痛,痛。”說完,奮力的提起沒有絲毫力氣的手覆住夢潔的手,無力的抓住,企圖能阻止夢潔的舉動。
夢潔臉上露出陰森的笑:“現在才知道痛?晚了!我告訴你,罵我的那刻就該想清楚後果!做人要有自知之名!”
她雙手仍不停的狠掐,狠擰著蘇子沫身上每寸肌膚!彷彿擰上了癮,掐紅了眼,好似心底積壓的所有不爽快,在這蹂躪蘇子沫的時候找到發洩口。
蘇子沫臉上道不盡的蒼涼,忍著身子的疼痛,看著夢潔說道:“你停手吧!我想天麒也不想我們這樣,我們倆爭來吵去,痛的是天麒!如果,你真的愛天麒,就應該知道做些讓他快樂的事,而不是讓他傷心帶給他絕望!”
夢潔驚訝的呆愣住,緩緩收回手,像是在想著什麼。
詭譎的氣氛僵硬了一秒,只見她陡然起身,厲聲道:“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不提天麒我還沒這麼生氣,你知道不知道天麒為了你打了我多少次?你知道不知道我夢潔,從小到大,都是掌上明珠,沒有人敢動一個手指,我所以的屈辱都是你們兩所賜!”
話語剛落,腳就朝蘇子沫身上踢去,一腳一腳,使勁的踢著,帶足了力度,帶足了狠勁,那所有的憤恨,所受的不公平,都已踢的方式一一還給蘇子沫。
她此時儼然一個充滿怨恨的潑婦,說話聲有著一股子恨的牙咯吱的焰火:“賤人,賤人,你和天麒憑什麼這樣對我?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你們都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又憑什麼去替你們想?你當我感情氾濫?”
而蘇子沫此時,蜷縮著單薄的身子微顫著,雙手緊抱著腦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默不作聲的接受著夢潔的怒火。
蘇子沫單薄的身子,隨著夢潔的踢而有韻律的顫動著,那模樣,如同一個死物躺在地上,踢一腳便動一下。
她的頭被雙手緊抱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清晰的看到,她抱頭的手顫抖不停,緊握著拳頭,不一會有緩緩張開,手指緊緊掐陷進青絲裡,那麼的痛苦,脆弱,無助。
只是,沒聽到一絲的嗚咽聲。。。。。。
夢潔更加的憤然:“哼!你也真夠賤的,這個時候只知道覆住你那張臉。哈,也是,臉刮破了還指望什麼去勾引天麒呢?”
她就這麼踢著,直到累的氣喘吁吁,才收回腳,喘著氣休息。忽然,眸子微動,看到牆角的繩子,腦中一閃邪念,他們能強加給自己痛苦,自己就該讓他們痛不欲生!這叫一報還一報!
她趕緊走過去撿起繩子,又回到蘇子沫身邊,看了看地上依舊緊抱著腦袋的蘇子沫。
她僵硬的唇向想提出一個怒恨的弧度,又狠狠的踹上一腳,帶著極大的藐視。隨之,伸手一把抓住蘇子沫的手腕,不顧忌蘇子沫痛不痛,就連拖帶拉的把蘇子沫順地拖拽到陽臺外的大院子裡。
來到院子裡的噴池邊,她手猛然一甩,蘇子沫像球一樣的被拋了出去,“砰”額頭滾撞到地面。
蘇子沫緩緩的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