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的耳中。
她退後了一步,後背撞在牆壁上,很疼。
“Ranny!”艾莉亞突然大叫,“我要男人!我們去找男人!”她抱住荏苒,差點將她撲倒。
任輕想去扶她們,荏苒不著痕跡地站穩,艾莉亞說著兩國交雜著的語言,晃晃悠悠地被攙著走。
走出這家會所,抬手打計程車,艾莉亞滑了下去,跌坐在地。
荏苒分身乏術,把她拉起來,她酒勁一上來,瘋勁大,連帶荏苒一起被拉到。
“艾莉亞!”荏苒衝她叫,艾莉亞看著她,一臉茫然。
“”她和一個喝醉了的人說什麼呢?荏苒撫額。
下一秒,她騰空,靠著一個溫暖的軀體。
“飛哦!”艾莉亞被人半扶半抱起來,張牙舞爪地要飛天遁地。
“我自己能走!”荏苒掙扎,卻沒力氣掙脫。
任輕抱著輕飄飄的她,上了車,有司機幫他關門。
艾莉亞在另一輛車上嚎得天翻地覆,荏苒想過去,但車子已經發動了。
“她不會有事。”任輕安撫她。荏苒不領情,撇頭看窗外。
車子開了良久,荏苒眼皮沉了些,意識迷離的時候聽到一聲輕嘆:“阿苒,我不會放手第二次。”第一次,是他對自己的懲罰。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醉後隔天醒來,頭疼至極。
荏苒從陌生的床上爬下來,找到浴室,洗澡。
出來時拉開窗簾,外面的天大亮,她看了看沒電的手機,又去看矮櫃上的鬧鐘,很久沒這麼晚起了。
她這身衣服早就擺放在床頭,這裡的主人是個細心的人。
走出房門,她聽到樓下吵吵鬧鬧的聲音,好像是兩國的語言。
走下去,在樓梯口就看到大廳沙發上的兩人正用各自的語言“交談甚歡”。
艾莉亞用法語說:“你們中國男人怎麼可以隨便把女人帶回家,這是綁架!”
那位也就是任輕的親弟弟——任澤,幽怨地說著中文:“你是個中國人,居然不會說中國話,知不知道什麼叫丟人!”
艾莉亞聽他說話大聲了,自己更大聲了:“我不管,總之你必須賠償!”
任澤見她伸手過來,“你不會是想讓我牽你的手吧,我們中國人沒那麼開放,對一個陌生女人我提不起興趣。”
艾莉亞大叫:“賠償!”
任澤也大叫:“不牽!”
荏苒:“”這就是所謂的溝通障礙吧,為何障礙得這麼有喜感?
任澤欲哭無淚,崩潰地看向荏苒,求救:“嫂子救命!”
“我不是你嫂子。”荏苒蹙眉,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