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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寧願忍耐,也不願強迫雨晴做她所不願意做的事,更不會越軌發洩慾望。
打完籃球,請男孩們喝過汽水並和他們告別後,已經接近傍晚六點。我說:“吃飯去吧。你想去哪吃飯?”
“我想吃壽司。唔,不敗,吃完飯我們去拍貼紙照好不好?”
我笑道:“好呀,我好久沒去拍貼紙照了,唔,那我們到野野原吃飯吧。”野野原是一家日本料理,離這裡不遠,而且附近有好幾家拍貼紙照的店子。
“好呀。走吧。”雨晴溫柔一笑,挽住了我的手。
在野野原的洗手間裡,我把口袋裡的“安全措施”拿了出來。
我所以把這東東放在錢包裡,是因為我以前常到酒吧尋求的刺激,和一些不認識的MM發生關係(每當回想起那時的生活,我就極之痛恨自己)。雖然我放縱著自己的×生活,但又非常小心謹慎。我怕一時的衝動以後會難以脫身(就像北京的潁嘉那樣),甚至會送掉性命,因此每次和陌生的MM發生關係,都在安全的情況下進行。如果錢包裡剛好沒有“安全措施”,哪怕有一個絕色美女一絲不掛地在我面前,把我抱住,我也會極之冷靜地放棄這一次豔遇。
我從來不抱僥倖的心理去冒險,我從來不會被慾望控制理智。
如果說,有一個MM,我願意不用“安全措施”跟她發生關係,那麼便只有雨晴了。
現在,除了雨晴,我不會和其他MM發生關係。
而如果有機會和雨晴發生關係,我也沒必要去用“安全措施”。
那麼把“安全措施”放在錢包裡還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我把“安全措施”扔到垃圾桶裡。從洗手間出來,只覺得錢包一下子輕了許多。
吃過晚飯,我們來到附近的GIZZ拍貼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