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有點擔心地說。
連我要去喝酒也能猜到?我還能說什麼?惟有不說話,只是苦笑了一下。
告別雨晴,離家,駕著M6,很快來到ROOM吧。ROOM吧還沒開門,呂清卻已在門外等候。我把車停好,走到呂清跟前。呂清抬頭望了我一眼。我看見她的眼睛閃爍著淚光。
“我來啦。”
“嗯。”呂清聲音很低。
“你怎麼啦?”
“我很不高興。”
“發生什麼事啦?”
“別問,”呂清搖了搖頭,“就陪我喝酒,好嗎?”
“好!”我爽快地說。
我們兩人在門外等了幾乎二十分鐘,ROOM吧才開門。我們走了進去,剛坐下,呂清就把服務員叫來了。
“樂揚,你想喝什麼?啤酒還是洋酒?”
“沒關係,你拿主意。”
“嗯。”呂清回頭對那服務員說:“兩瓶伏特加,一打綠茶。”
靠!兩瓶伏特加?這女人太狠了吧?
呂清說完,把錢包拿出來。我的動作比她快,抽了五張百元鈔票,遞給了服務員。呂清卻把那五張鈔票搶回來,對我說:“今天讓我付錢,不花點錢,我的心情好不起來。”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惟有把錢收回來,看著她付錢。
不一會酒來了,呂清二話沒說,先倒了一杯酒,也不放綠茶,一口氣就喝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呂清又倒了一杯,還是一口氣喝了。我目瞪口呆,嚥了口唾沫。
但我轉念一想,她喝得越多,就越容易醉,而她一旦醉了,我就對她幹什麼都行了。於是我也不阻止,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
在我倒酒的時候,呂清已經又喝了一杯。一口氣連喝三杯伏特加,即使是像我這種常泡酒吧的人,也沒有試過。我瞥了呂清一眼,只見她秀眉緊蹙,好像在思索一些什麼,樣子十分清醒。
“就這樣喝有啥意思?來吧,我們玩骰子吧,輸了喝。”我說。
“好!來吧!”呂清十分爽快。
骰子送來了。呂清把骰盅搖了幾下,連骰子都不看,就叫道:“四個四。”
我也搖了幾下,看了看骰子,一三三五六,一能變四,只有一個四。
“五個四。”我叫。
“七個四。”呂清毫不猶豫地叫,豪氣逼人。
TNND!想輸也不用這樣玩吧?你就那麼想醉,然後讓我把你××嗎?
“砍!”我右手橫劈。
於是開盒驗證,呂清的骰子是二二四五六,只有一個四,加上我那個,總共也才兩個,自然是她輸了。
“我輸了。”呂清說完,又喝掉一杯。
一瓶伏特加轉眼已幾乎沒了一半。
“再來!”呂清晃了晃腦袋,又拿起了骰盅。
“不玩大話骰了,玩別的吧。”我說。
“玩什麼?”
“會不會玩撿骰子?”
“怎樣玩?”
“很簡單,大家先把骰盅合上,然後隨便一個人叫五個數字,接著大家同時把骰盅開啟,把骰子按順序擺成那五個數字,擺好就拍桌子,誰慢誰輸,擺錯也算輸。”
呂清想了想,說:“好,來吧!”
“我先叫吧,”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忽然提高聲音,用很快的速度叫道:“一二三四六。”
接著我跟呂清同時把骰盅開啟,擺放骰子。其實玩這遊戲是有技巧的。譬如這次,我叫的是一二三四六,而開啟骰盅後,我的骰子是一一四五六,那麼一四六這三顆就不用動了,把另一個一改成二,把五改成三,就行了。由於我反應很快,又懂得技巧,而且還常玩這遊戲,熟能生巧,因此一般不會輸。
果然,我把一二三四六擺放好並拍下桌子後,呂清才放好一三四這三顆。於是她又喝了一杯。
玩了一會,一瓶伏特加喝完了,幾乎有五分之四是呂清喝的。這時來ROOM吧的人也越來越多。突然一個人衝我喊道:“好呀!東方樂揚!又說要在家休息,原來在這裡泡妞!”
不用看,也知道是喬宇來了。
除喬宇外,還有一男一女,都是我認識的。
我還沒說話,喬宇又說:“哼,又說要來就給我打電話,結果自己偷偷來了,真不夠朋友。”
“我來的時候ROOM吧還沒開門呢,難道那麼早就給你打電話?”我不想再解釋什麼,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