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凡不是普通人。
“倫敦不是米國的城市嗎？”有人回答道。
推銷員臉色立刻不顯好看，應該說很難看，謊話說的天衣無縫當面被戳穿那種感覺真的很不爽，就算找個地洞鑽進去也不能抵消。
不過專業就是專業的，你有諸葛扇，我有張良計。
“沒錯，這個認證不是華夏魔都的藥監認證，而是米國的藥監認證，不過根據大家的生活經驗，不用我多少也肯定能知道，其他國家的認證多數都比華夏的認證要嚴厲的多，米國藥監認證也是一樣，只會比華夏藥監認證更加嚴厲，所以大家完全不必擔心這個。”
“也是，這年頭，隨便來個外國標準的都要比國內的還好還便宜，唉，國產真是沒法說”
“沒錯”附和派繼續積攢存在感。
許多人又是虛驚一場，那小心臟一張一弛有點要受不了。
只是莫凡聽到推銷員的話，輕輕一笑，道：“這個未必吧，藥監與國家沒關係，不同地方有不同的準則，這點是沒錯，但是跟嚴厲不嚴厲關係不大，而是最適合，這藥經過米國的藥監認證，那是可能他適合米國鬼子的身體，但是未必適合華夏魔都人的身體，米國人喝了會有各種功能，但是華夏人喝了可能都是副作用也說不定，比如說加速衰老病變變醜”
“真的嗎？”有人疑惑。
這次附和派沒有開口，生怕剛積攢的存在感因為貿然開口而消失。
莫凡的話沒有引起太多共鳴，也讓推銷員面色一沉，旋即恢復如常，他拉過旁邊的妹子，同時拿出那張和真人形成強烈反差的照片。
“你在胡說什麼，你沒看我旁邊的美女嗎，以前多鳳姐，現在多水嫩，跟上官靜差不多吧。”
眾人立刻捂嘴，想要吐。
莫凡卻輕鬆拿過那張照片，對著那個美女問道：“這是你嗎？”
“當然！”依舊是省略了不是兩個字。
“你是女人嗎？”
“當然！”這次沒有省略任何詞彙。
“你做過變性手術？”
“怎麼可能？”美女導購有幾分生氣的樣子，還跺了下腳，沒有地動山搖。
“我看也不像。”
“這就對了嘛，人家雖然以前醜了點，但是人家不是個在乎過去的人。”嗲聲嗲氣讓人心都碎了，再配上誘人的動作，一個個雄性目光瞬時發生變化。
“那為什麼你以前是個男人，現在就變成女人呢？”莫凡問道。
“啊，啊”
“什麼情況？”
“怎麼可能？”美女問道，“人家只是有點鬍子，女人有點鬍子很正常吧？”
“有鬍子是沒有什麼不正常，經常剃鬍子和毛髮比較茂盛的都會有，但是你這喉結是怎麼回事，女人毛髮再旺盛雄性激素分泌再快，也不至於長出來喉結吧，你現在怎麼沒有了，做過手術嗎，還是一不小心就嚥下去了，或者是吃藥吃的？”莫凡問道。
女導購頓時來了個大紅臉，她是吃漂亮飯的，說話並不牛*逼，立刻看向靠嘴吃飯的推銷員，“領導，你看這個傢伙存心是找事。”
“這個人魔都神醫莫凡，他說的都沒錯。”有人在下面喊了一句，自然是田七。
“神醫莫凡？”
“竟然是他。”
這個身份一暴露，周圍的人立刻又信了幾分，一個個憤怒的看向推銷員。
都到這份了，再會說又能怎麼樣？
推銷員面色難看無比，排隊賣藥的人目光漸漸兇狠起來，尤其是那些已經買到藥的。
藥監認證是別國的，什麼牛糞變鮮花也是假的，這分明是詐騙。
“這，這是個誤會，大家不要衝動，聽我解釋。”
“忽悠，接著忽悠”
“我說真的”推銷員的目光看向這裡的地主，王寶劍，也是莫家村的村長，王小賤的父親。
王寶劍剛才還在過道里，見推銷員露餡哪裡還敢停留，再就找不到影子。
“真的，你是先退錢，我們告你詐騙，還是我們先告你詐騙，然後再退錢？”有買過藥的人，把藥往銷售臺上一方，逼近。
“這有區別嗎？”推銷員欲哭無淚。
“當然，有拳頭的差別，前者不用捱打。”
“”
“我選，我選”
在這些村民把專業推銷員圍住，不對應該是專業詐騙員，他已經出了衛生所，向劉奶奶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