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年的老子和兒子，顯然就是那個邪氣青年和老蠱師。
“每提高一點潛質總要死兩三個人，至於有幾個老子幾個兒子自己去算，我可以給你算出這個結果的機會，然後殺了你。”中年人惡狠狠道，已經迫不及待的殺死莫凡。
邪氣青年潛質潛質9，比普通人多出4，老蠱師潛質更是高達15，高出普通人10，粗略一算至少有28個人喪生在一老一少手下。
如果被他們下蠱的都是孩子，那兩人手上沾的血至少有40人。
死了四十個人，不過給他們增加一點別人沒喲的力量，太沒有人性。
“你兒子和你老子殺了那麼人，你還有臉來報仇。”莫凡面色微寒，冷聲道。
“人太弱，跟牛羊有什麼區別，人強可以吃牛羊肉，其他人比我弱，我便可以用蠱蟲吃了他們，他們不必要的力量為我所用。”黑衣中年理所當然的道。
弱肉強食，人也一樣，強大便可以生存，弱者就被淪為豬狗。
當真如此，人跟野外中的豺狼虎豹有什麼區別？
“你也殺過不少人吧？”莫凡轉過身，冷冽的雙眸寒光四射，一絲餘光瞥過黑衣中年，潛質12，如果按照中年人的比例，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不可原諒。
“我駕馭蠱蟲的本事差了點，比我老子和我兒子殺的人都要多，男男女女有四五十個吧？”黑衣中年得意笑道，看似憨厚，但是殺了四五十個人，這憨厚就是陰險的偽裝。
莫凡眉頭微凝，忽然有種感覺，他身為一個醫生，只是在救治送署陽醫院的患者，即便如此，還不停有人阻止他治病救人，能救的人甚至還沒有這幾個蠱師殘殺的人多。
微寒的目光冷清，落在滿口黃牙，咧嘴陰笑的中年人身上，“確實，你的智商差的有點驚人。”
12點潛質，幾乎全部都落在他壯碩的身體上，腦補潛質甚至比普通人還要低一點。
莫凡甚至懷疑，如果不是中年人其他地方的潛質太高，有一部分流入他的大腦，中年蠱師根本就是個白痴。
聽到莫凡的話，中年蠱師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還是理解不了，絲毫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陰鷙一笑。
“不知道你怎麼殺了我的兒子和老子，既然能殺了他們，腦子一定很好用，我聽說吃腦補腦，你還是乖乖稱為我的午餐吧，告訴你，我可不會像那老頭子一樣糊塗，更不會像那小雜種一樣囂張，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我還會給你個痛快。”
在中年男人眼中，莫凡好像跟一隻猴子沒什麼區別。
一雙粗壯的手，稍微一動便嘎吱嘎吱作響，分分鐘要把莫凡頭蓋骨掀掉的樣子。
莫凡本來還沒想到吐，聽到大漢的話，胃裡忽然一陣翻滾。
他見過噁心人的，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底下一下子被這個中年蠱師的話下降了好幾個等級，心頭火氣也同時狂湧而生。
這樣的人，讓他活著就是個殺人的機器。
“你姓什麼？”感受著中年蠱師的力量，莫凡冷靜的問道。
“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下了地獄，記得老子姓苗！”
“你錯了，老子姓李，你這龜孫子才姓苗。”莫凡嘴角微揚，一抹笑容浮現。
“恩？”還沒有見過他不怕的人，發起狠來，就算那老蠱師都要畏懼三分，儘管老頭能力比他強。
“你會死的很痛苦！”
“是嗎，那再回答勞資個問題，只要你夠強就可以隨便殺死比你弱的人嗎？”莫凡兩手插在口袋裡，冷笑著問道道。
“哈哈，殺一個你這樣的弱者，跟吃一頭烤全羊沒什麼區別，在你死之前，先給你加點佐料，等下才好吃，雖然那個女人說不讓殺你，區區女流還想管男人的事情，等我吃了你，再去把她弄上床，聽說她的兩個女兒也不錯，剛好可以陪床。”
中年蠱師滿臉殘忍、銀蕩的笑容，拿出一個口袋，裡面嗡嗡聲叫個不停，開啟，一大片毒蜂立刻飛出，圍城一大片，光是看著就讓人向莫凡飛來。
這些蠱師果然是跟白霜有關係，他如何對白霜莫凡都沒興趣，惡人幹惡人，莫凡或許會考慮下當個春宮的觀眾。
但是這個中年蠱師竟然打著張馨雨張雅晴兩姐妹的注意，莫凡眼睛一眯，殺機如銀瓶乍洩，肆意而出，笑道：“很好，不過在我面前，你也只是弱者，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不等那些杜峰飛過來，莫凡已經從口袋裡掏出從光頭強那裡借來的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