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今天的主要工作,簡單的‘彙報’一下,然後走人。
但是這一次,花漫語卻沒有那樣做,而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後,倚在了門板上,望著東方夜空上方的月亮說:“你知道嗎,出事了。”
柴慕容可能就站在門後,要不然在隔著一扇門時,也不會讓花漫語聽得這樣清晰:“出事了?出什麼大不了的事了,竟然也會讓花總也唉聲嘆氣的?呵呵,難道你的更年期提前了,還是在偷男人時被,人家媳婦抓在床上了?”
花漫語抱著膀子的回答:“柴慕容,我是認真的!你先別打岔,我問你,你還記得那天韓放來的事情嗎?”
“我怎麼不記得,他不是和阮靈姬”
柴慕容說到這兒後,聲音頓了頓後就明顯的有了些低沉:“你是說韓放、韓放終於死了?”
當初在搞清楚韓放來新城的目的後,就算柴慕容對他的印象並不是特別的壞,但還是很憤怒的,要不然也不會同意花漫語去那樣做了。
可是,當花漫語今晚提到韓放後,柴慕容的第一反應就是他死了,心情竟然多了一點點的悲傷,柴慕容敢拍著自己的胸脯發誓:老孃我對那個韓放根本沒有一絲絲那樣的意思,只是覺得他還不是一個太壞的人!而且不管怎麼說,他當年都曾經跪在俺的床前,深情款款的說他愛俺人非草木,誰能沒情呀?
花漫語並沒有回答柴慕容的話,而是反問道:“你覺得韓放死了好呢,還是不死好呢?”
柴慕容在沉默了片刻後,才低聲回答:“嚴格的說起來,現在韓放要是死在西域省的話,對瑪雅新城來說根本不是好事,但對某些人來講,卻是一個機會。總體看來,他的死對於新城來說,很可能是一個禍端的開始,其實你心中也該很明白這個道理的。”
“哼!”
花漫語冷哼一聲:“既然你明明知道這些,那麼當初為什麼還同意葉初晴去那樣做?”
柴慕容也嗤笑一聲:“切,當時誰會想到這些?”
花漫語舔舔嘴唇:“唉,是啊,當時我們在氣憤之下,都沒有想到這些,所以等他出事後,才反應出這件事是多麼的不明智。”
柴慕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保持著沉默。
等了片刻後,花漫語才說:“其實呢,韓放並沒有死。”
花漫語在說完後,就等待著柴慕容的反應:這個臭娘們,在聽到韓放根本沒有死的訊息後,心中肯定是又驚又喜,然後慢慢的盤算一番,絕對得沉默至少三十五秒開外,才會說話的!
果然,就在花漫語心中暗數到三十七下時,屋裡的柴慕容才用淡淡的語氣說道:“哦,這樣最好。怎麼著,依著花總您那歹毒的心腸,怎麼可能會這樣輕易放過他?這幾天有時候我還想,那個韓放肯定被火花了呢。”
花漫語淡淡的說:“柴慕容,你說話最好注意一下影響。做掉韓放的主意,是我們兩個同時做出來的決斷,但去執行這項任務的,卻是葉初晴,我並沒有去刻意追蹤這件事,變相的說就是我並沒有插手這件事,所以請你不要以為只有我一個去針對他。”
柴慕容冷哼一聲:“哼,行了花漫語,你最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別再這兒說這些沒用的!不管韓放有沒有遭到意外,但你敢說這個主意,不是你說出來的嗎?”
“主意是我先提出來的,可你當時好像擁有最終拍板權吧?所以說這件事你也有著相當大的責任,妄想輕而易舉的從裡面脫身,那是不可能的!”
花漫語針鋒相對的說了這些話,不等柴慕容再問什麼,就直截了當的說:“昨天下午時,孫斌和李金才主動要求,他們兩個去收拾韓放”
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花漫語就把她所知道的‘韓放’事件發生、處理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末了才說:“柴慕容,假如你是我的話,在察覺出韓放被刺後的巨大影響後,你會採取什麼樣的補救措施?”
柴慕容緩緩的回答:“要想不把那把火引到新城來,我也會和你一樣,犧牲孫斌和李金才兩個。這樣說,對於他們兩個來說的確不公平,也有些讓人膽寒,可是除此之外,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唉,他們兩個呢,現在可能已經、已經死了吧?”
花漫語說:“韓放既然沒有死,那麼他們憑什麼要死?”
柴慕容明顯的愣了一下,提高聲音說:“事情走到這一步後,不管韓放有沒有死,但他們兩個卻除了死之外,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了!”
花漫語緊緊的抿了下嘴角說:“可是事實上他們真的沒死,而且已經被北宮錯帶回了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