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大姐的寬容。”
南詔戲雪說著,反手推開楚揚,急匆匆的轉身就向內間屋子走了過去,心中卻在想:有文化、有地位的人就是會說話,就算你幫了她的忙,可還得對她有所感激。
等南詔戲雪離開後,柴慕容開啟抽屜,從中拿出一沓餐紙扔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問楚揚:“還要不要我替你清掃衛生?”
“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楚某人很坦然的拒絕後,一把抓起了餐紙:“剛才南詔戲雪在進來時,好像說是來了什麼人吧?”
柴慕容嘆了口氣說:“唉,什麼叫剛才啊,現在已經過了四十分鐘好吧?”
提上褲子後,楚某人故作驚訝的說:“呀,我覺得也就是才幾分鐘啊,難道過了那麼久了?看來我的本事又見長了啊。”
男人在提上褲子後,說話時就會理直氣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等楚揚把那些垃圾都扔進了廢紙簍,又裝模做樣的洗了一把臉後,柴慕容這才望著緊閉的房門:“相信初晴她們就在門外,只是不敢進來罷了。”
楚揚經過四十分鐘的殺伐後,顯得更加的精神奕奕了,一抬頭坐在辦公桌上:“她為什麼不敢進來,別忘了戲雪剛才就冒然的闖進來了。”
“南詔戲雪敢闖進來,那是因為我沒有發出她那樣的叫聲,可你們剛才在做時,幾乎要把屋頂給掀起了,除非初晴的耳朵不好用了,要不然她絕對不敢進來的咳,戲雪,剛才你在進來時,好像說有什麼人來了吧?”
看到換了一身套裝的南詔戲雪,從裡間走出來後,柴慕容咳嗽了一聲,馬上就轉變了話題。
南詔戲雪雖說已經聽到了這對男女,在嘲笑自己剛才叫的響亮的那些話了,但她卻不在乎了,反正做都做了,還怕被說嗎?
更何況她在進來之前,柴慕容也在做那種事不是?
所以啊,南詔戲雪藉著撩髮絲的動作,順勢也把最後一絲羞給抹掉了:“嗯,我在來這兒之前,肖紀中那邊派人來說,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出現在了新城東邊三十公里處,好像還和負責外圍警戒計程車兵,有了肢體上的接觸,初晴已經趕過去了。”
談起正事後,柴慕容收起了臉上的嬉笑,皺著眉頭的說:“形跡可疑的人?現在整個世界都知道瑪雅新城正在大力建設,有著數萬成編制部隊進駐,除了我大哥、柴放肆的人之外,還能有誰敢來這兒偷偷摸摸的?”
楚揚接著回答:“你剛才不是還說,葉初晴很可能就在外面嗎,為什麼不把她叫進來問問?”
棄妃難伺候帖吧柴慕容還沒有說什麼呢,房門就被推開了,臉上帶著不甘表情的葉初晴,從外面走了進來,酸溜溜的說:“不用叫了,我自己進來就行了。唉,我說你們下次再荒唐時,能不能找個偏僻的地方去玩兒?害的我不但和上官靈倆人‘解釋’這是為什麼,還得親自給你們站崗。”
柴慕容挺不要臉的笑了笑,低聲說:“下次再荒唐時,倒也不用去個偏僻的地方,只要記得把窗簾門簾放下,再把房門反鎖就行了好了,好了,初晴你別再議論這個話題了,還是說正事吧,來的是不是奧林匹斯山上的人?”
葉初晴伸出大拇指,對著柴慕容點了點:“大姐就是大姐,一下子就猜到來者是誰了。”
柴慕容冷笑了一聲:“哼,除了奧林匹斯山上的人之外,還有誰敢來太歲頭上動土啊?柴放肆竟然這麼快就把那邊整頓好了,派人前來搗亂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的能力,也算錯了他不會阻礙新城建設的心思。”
聽柴慕容這樣說後,楚揚也皺起了眉頭,蹭的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問道:“肖紀中他們有沒有吃虧,北宮錯他們及時趕去了沒有?”
在楚揚看來:既然肖紀中發現了奧林匹斯山上的人,不管那些人是來試探還是來騷擾,他都不會放過那些人,肯定會帶人去攔截的。
但是楚揚很清楚,那邊的人好像都很牛比,既然要來找茬,就是做好準備來的,所以他這才擔心那些外圍警衛會吃虧,也開始為他剛才的荒唐而後悔了:都說溫柔鄉是男人的英雄冢,看來這句話很有道理啊!
看到楚揚有些緊張的樣子後,葉初晴搖搖頭:“還不要緊吧,只是兩個士兵被拗脫臼了,問題不大。”
柴慕容詫異的問:“咦,沒有動槍嗎?”
柴慕容雖說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但她也知道,既然奧林匹斯山上的人來找茬,碰到新城的外圍警戒後,不說會發生火星撞地球那樣的激烈碰撞了,但進行一場激烈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