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斯的笑聲嘎然而止、鮮血從中刀部位激射而出時,嚇得柴慕容捂著耳朵的跳著腳的大叫別過來,要不然她真會拿刀子扎他!
閉著眼的尖叫了幾聲、卻沒有聽到回應後,柴慕容慢慢的停止了她閉眼尖叫的‘勇敢’舉止,然後睜開眼卻看到了一片血紅。
這兒的燈泡什麼時候換成紅色的了?
心中很怕很奇怪的柴慕容,抬手擦了擦眼後望著空無一人的眼前,有些納悶的想:咦,剛才那個沒穿衣服的鬼子哪兒去了?呀,那邊怎麼還有會兩個一動不動的女人呢?靠,這是間什麼屋子啊,滿屋子都是皮鞭鏈子鐐銬啥的。
柴慕容抬頭望著屋頂發了會呆,忽然想起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也?
於是她趕緊的低下頭,剛抬起右腳要抹油就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康坦博斯先生,就這樣坦蕩蕩的仰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紅梅花兒顏色那樣的鮮血,蛇兒般的從他心臟的中刀部位淌出,蜿蜒著流向自由的方向。
柴慕容在以前幹雲水集團董事長的時候,雖說動不動就把那些在外面牛逼的不行不行的堂主腿子廢了,可她真敢對著偉大的哈利路亞耶穌主發誓:俺真的沒有殺過一個人,甚至連螞蟻都沒有踩死過一隻!
可現在,她卻在剛才的驚慌中,竟然順手一刀宰了個人。
呆呆的望著康坦博斯心臟處的那把刀,柴慕容很艱難很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接受了她從此成為一個萬惡殺人犯的現實。
“其實,其實我真不想拿刀子扎你的,可你不聽話啊。”
柴慕容腿肚子發軟的說完這句話,渾身都發抖的慢慢抬起腳,繞著康坦博斯的屍體,就向屋子中央走去,一邊以每步約有四五厘米遠的速度挪動著,一邊閉著眼的小聲哭泣道:“楚揚,你可知道你老婆我正處在一個夢魘般的世界中?如果現在有你在身邊的話,那該有多好?我記得你對付這種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柴慕容,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