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企業,卻無緣無故的提出了要撤資,而且還是不計後果的撤資!
日本首相、韓國總統,現在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全部拋下手頭上的事兒,分別為‘龍川社’‘東浩集團’撤資一事而忙碌。
不管是日本的‘龍川社’,還是韓國的‘東浩集團’,這些企業都是在二戰完事後,就入住兩國的。
在這幾十年中,以這兩家企業為首的大型企業,不但為兩國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而且還解決了至少好幾萬的就業崗位,可以說已經成了兩國不可或缺的外資集團。
但現在,以這兩家集團為首的外資企業,卻根本不和政府有過磋商,不計後果的提出了撤資,而且態度是異常的堅定,就算是首相、總統親自來過問此事,也都以‘無可奉告’四個字擋駕,從容而有緊張的開始收拾東西。
一時間,把日韓兩國商界是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假如這些企業是和日、韓合資的話,那麼兩國政府肯定會強制性的把他們留住。
但關鍵問題時,人家所有的資產都是由外國人控股的。
這就好比企業工人那樣:雖說是藉著你的地方上班,但卻不是把人賣給了你,人家說啥也不在單位幹了,單位除了苦苦挽留外,屁的辦法也沒有。
並不是所有的老闆,都可以炒職員魷魚的,還有很多員工可以選擇炒掉老闆。
無疑,日韓兩國當前就遇到了這種情況。
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就趕到‘龍川社’總部的《東京新聞》記者小山悠惡魔囚奴sou子,帶著兩個扛著攝影機的同行,不顧公司保安的阻攔,硬硬的‘殺’進了總部董事長辦公室內。
“薩沙斯先生,我是《東京新聞》、國際經濟板塊的專職記者小山悠子!”
在兩個同行的保護下,小山悠子把話筒遞向了‘龍川社’董事長薩沙斯:“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董事長,不知您能不能暫且停止手頭工作呢?”
正在收拾東西的薩沙斯,本不想理睬這個小山悠子的,但看在她長得很像倉井空的份上,於是就抬手梳理了一下僅有幾十根髮絲的腦門,表情嚴肅的說:“悠子小姐,我知道你要採訪我什麼,對此我真得無可奉告,因為我這也是在執行命令!”
小山悠子一愣:“薩沙斯先生,你本人就是‘龍川社’的董事長,怎麼可能說是在執行別人的命令呢?難道龍川社上面還有垂直上級?你們這次匆忙撤資,就是為了執行命令?”
早就接到總部任務的薩沙斯,在這時候也沒什麼顧忌了,索性直截了當的說:“是的,龍川社上面還有一個垂直上級。長久以來,我們都是以獨立外資形式存在的,但當遇到巨大的、不可避免的災難之前,不僅僅是我們龍川社,我相信全世界至少有幾百家企業,現在都收到了、收到了總部的命令,讓我們不計一切代價的抓緊撤資!”
小山悠子那碩大的胸脯,因為薩沙斯的這句話,而急促的顫動了幾下,眼睛睜得很大:“什麼?薩沙斯先生,你剛才所說的遇到巨大的、不可避免的災難,是什麼災難?除了龍川社之外,還有哪些企業也接到了那個所謂總部的命令?”
“這個”
薩沙斯猶豫了一下,還沒有說什麼,桌子上的手機就瘋狂的震動起來,他一把抓起手機,對小山悠子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得先接個電話。”
“請隨意。”
在小山悠子的注視下,薩沙斯接起了電話:“我是龍川社的薩沙斯,嗯,嗯,我正在做!好,好,還麻煩你轉告主教大人,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辦完這邊的遷徙手續是,是!好的,我一定會按照主教大人的意思,將撤資**公佈於眾!是,是!再見。”
接完了這個電話後,薩沙斯剛才稍微彎著的腰身,再次直立了起來,看了一眼面色驚愕的小山悠子,表情嚴肅的對著攝影機說:“剛才我接到總部的電話,那邊明確指示我可以藉著你們的這次採訪,把我們撤資的**公佈於眾!”
“啊,請、請說!”
小山悠子趕緊舉起話筒,遞到了薩沙斯的嘴邊。
面對鏡頭,薩沙斯一臉鎮定的說:“首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事實,在全世界各地忽然撤資的這些外資企業,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我們都是古瑪雅人的後裔。”
薩沙斯現在的國籍是加拿大人,但這也無法改變他是瑪雅人後裔的事實,對這一點,有很多人知道,小山悠子好像也曾經聽說過。
薩沙斯繼續說:“其次呢,我在這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