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去年替秦朝排雷時的那一幕,再次清清楚楚的浮上楚揚的腦海
搖了搖頭後,楚揚苦笑著說:“呵,我知道了,原來是這事兒其實呢,當時我為了解開她的思想包袱,才這樣胡說八道的,可我壓根就沒這些話當真。”
“但她卻當真了。”
花殘雨說著,用手輕輕摸著紅旗轎車的車身:“那時候,我曾經勸過她,說你已經死了不過,她卻回答我說,那她就替你守活寡。”
“她、她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我”
聽說秦朝竟然這樣高看自己後,楚某人在心裡有些小得意之餘,卻感到了深深的頭疼。
他以為,秦朝和花殘雨從基地回來後之所以沒有結婚,就是為了他當初那個玩笑。
頓時就覺得對不起人家花殘雨了,很想辯解幾句,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不用自責,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
楚揚是怎麼想的,花殘雨心裡當然明白,他說了一句讓楚揚莫名其妙的話後,繼續說:“那時候,我還以為她這樣說是對你有所愧疚,還提醒她你已經有了妻子和情人。呵呵,你猜她是怎麼回答我的?”
楚某人喃喃的問:“她、她是怎麼回答你的?”
“她說,你人已經死了,就再也沒有老婆情人之分,有的只是感情。”
曾幾何時,將秦姐姐泡上,一度是楚某人最大的夢想。
可當花殘雨說出秦朝的真實想法後,他卻感到了無奈的彷徨。
更有著對花殘雨說不出的愧疚:我真是個罪人啊罪人!不但將人家妹子泡上手了,還把人家相好的給弄得魂不守舍的,我、我他媽的魅力咋這麼大呢?
花殘雨自然不知道楚某人在這個時候,心裡還能有這樣的齷齪思想,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後,轉身拍了拍他的肩頭,沉聲說道:“楚揚,好好對待秦朝吧她、她不容易的。你不要擔心漫語會怎麼想,我會做她思想工作的。”
花殘雨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向酒店走去。
暈了個鳥的,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在做夢?這還是花殘雨嘛你堂堂的大內第一高手,竟然鼓動你妹夫去泡你的馬子,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呆呆望著花殘雨略顯孤獨的背影,楚揚覺得他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