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是那種明明很爽卻又偏偏裝作承受不住的哭泣求饒聲,最能撩起男人骨子裡的**:他以為是他的偉大壓垮了妞兒的纏綿,其實卻不知道這只是妞兒榨取他的一種帶著迷惑的假象,直到他繳械投降可妞兒還要再來時,才知道‘老子上當了!’知道當一個做著美夢的女人最討厭的是什麼聲音嗎?
不是男人的如雷鼾聲,不是鳥兒站在陽臺上鳴叫聲,甚至不是不遠處打樁機的‘坑坑’聲,而是在聽到她的男人將別的女人給整出的聲。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是那些小三總是纏著男人別再管他老婆、只愛她一個人那樣。
這是人類的一種天性,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哪怕她根本沒有指責那個男人的權力,可她還是會憤怒,失去理智的憤怒!
當沈雲在被那種癢癢到腳底板的嬌聲給驚醒後,恰好聽到阮靈姬正在嬌嗲嗲的說著那些讓她臉紅的話,閉著眼的傾聽了片刻,就慢慢明白了:啊,趁著我睡著了的時候,這對狗男女竟然不顧廉恥的在這兒做好事了,卑鄙,不要臉,下流,賤人!
把所有能想到的粗話都在心裡罵了一遍後,沈雲在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從床上騰地坐起,抬起右腳,對著那對正在‘打架’的男女就掃了過去,惱聲喝道:“你們都給我滾開!”
沈雲在心中罵出這些話、做出這個動作前,卻忘記了兩個現實:第一,在不久前她就守著阮靈姬和楚某人那個放縱了兩次。第二,她現在是光著身子的,而男人最不怕的就是光著身子的女人了,尤其是在床上。
正被阮靈姬給撩撥的心癢癢的楚揚,剛想重振雄風的再次大殺四方時,已經被他遺忘了的沈雲在卻忽然大喝一聲的對他發動了襲擊,這的確是出乎了他的意外,剛想後仰身子的躲開那隻小腳,卻又怕身下的妞兒會受傷,想抬手去阻止吧,可兩隻手卻被阮靈姬給緊緊的按在胸前,所以他只好微微一側腦袋,用肩膀硬硬的擋住了這一腳。
第57章:尊重是種什麼玩意兒!
網路上有句話一直是源遠流傳:人不要臉則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樹在沒有了皮之後,是不是必死無疑,在這兒就不用多說了,反正這個人要是不要臉了,的確是無敵的,最起碼楚揚就是這樣。
對已經有過兩次雙飛經驗的楚揚來說,應付當前這種局勢還算是有些心得的,除了拿出不要臉的真功夫之外,最依仗還是那位女作家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只要把女人給征服了,玩個雙飛咋了?只要有足夠的本事,別說是雙飛了,就是群飛那也是大有希望的事兒不是?
所以呢,當正被小阮妹妹給迷得忘記自己姓啥的楚揚哥哥,在沈雲在暴起發難、硬硬的用肩頭捱了那一腳後,立馬chou出左手一把攥住了那隻小腳的腳踝部位猛地向懷裡一拽,嘴裡發出嘿嘿的淫笑:“小在在你別生氣嘛,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個頭,你鬆開我,鬆開唉喲!”
極力想掙回腳的沈雲在,才動彈了兩下就被楚揚一下子拉倒在阮靈姬的旁邊,然後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拋開那個被嚇傻了的越南妞兒,惡狼一般的撲在了她身上,在短短的幾秒鐘內就用某種粗暴的動作,抽走了沈雲在全身的力氣。
“你、你這個流氓,你滾開,我才不要和你做!”
沈雲在雙手無力的在楚揚胸口捶打著,淚水順著眼角躺在床上時,那個男人用嘴巴將她的罵聲堵回了肚子裡,然後加大了活動的力度,發出了一種惡狗急著舔水的啪啪聲。
剛才還在溫柔鄉里徘徊的阮靈姬,在身上的人兒跑了後,就傻了般的聽著身邊那個熟悉的聲音,呆了足足有十分鐘,才把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想了起來:我正在等楚揚的時候,忽然來了個蒙面人,然後人家把我給打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恰好看到楚揚,於是就和他那個啥啥啥了,完全忘記了那個蒙面人的事。正在我們那個啥啥啥時,怎麼會又來了個女人爬到俺床上呢,這是怎麼回事呀?
等阮靈姬被這一連串的啥啥啥給搗鼓的頭昏腦脹時,那邊的聲音更加的響了,這個聲音好像是刀子那樣扎著她的心,疼的她忽然發出一聲尖叫,然後翻身爬起,連滾帶爬的從那對纏綿的人身上滾到床邊,抬手叭嗒一聲的就開啟了檯燈的開關。
隨著淡紅色的燈光亮起,床上三個人都停止了動作保持呆若木雞樣:沈雲在平躺在床上,雙腿被蹲著的楚揚架在肩頭,而阮靈姬的一隻腳卻還搭在沈雲在的腰間,就這樣扭著頭的望著他們兩個。
自從在墨西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