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像有點扯遠了啊,書歸正傳。
看到韓相鬥非常生氣後,楚揚念在這兩天他還算是照顧自己的份上,罕見的、婉轉的表示自己說錯話了:“嘿嘿,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你別放心裡去,但是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韓相鬥還有些氣呼呼的說:“你說!”
“兄弟,有這樣的愛國思想是對的,但和即將到手的那三十多萬美金比起來,我相信你肯定會覺得後者更可愛,對不對?好啦好啦,你也別給我上那些**思想課了,以前老子聽得都膩了。唉,不管你是哪國人,只有能生活的好好的,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
唧唧歪歪聲中,楚揚拍了拍韓相鬥的肩頭,擦著他的身子當先走出了茅廁。
也許你說的很有道理,但卻不能說出來韓相鬥愣了片刻,隨即緊跟著楚揚向擂臺那邊快步走去。
當楚揚和韓相鬥來到擂臺這邊時,李孝敏已經透過一連串兇狠的肘擊膝頂,將那個可憐的人給打成了個蝦米,蜷縮著身子、左手抱著腦袋的側躺在臺上,右手使勁的拍打著檯面,示意認輸了。
馬上,裁判就走到李孝敏身邊,高高舉起了她的右手,拿著話筒的副監獄長,一臉激動的對著‘各位觀眾’狂吼:“第三小組的出線者,是來自大韓**的16號選手樸至煥!”
隨著副監獄長的話音剛落,全場韓國人和那些押對寶的有錢人,齊聲歡呼起來,這讓剛坐在小板凳上的楚揚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恭恭敬敬的目送李孝敏下了臺後,副監獄長單手往下一壓,等全場的歡呼聲靜下來後這才說道:“接下來進行的,是四個小組的最後一個小組三場比賽,首先請四位選手進行賽前抽籤。”
雖說親眼看到楚揚一腳就把沙袋踹破了的彪悍實力,但在他即將‘登臺演出’時,韓相鬥的手心中還是淌出了汗水,在心中祈禱:願上帝保佑你能出線,哪怕是拿到第三名呢,哥們我就心滿意足了啊。可假如你要是輸了的話,哎呀呀,我借的那兩萬美金呀,可該怎麼還哦!
就在韓相鬥閉著眼睛在心裡為楚某人祈禱時,就覺得有人碰了他的肩膀一下,下意識的睜眼扭頭一看,就見今天已經贏了五千多美金的金明鑫,正一臉‘關切’的看著他:“喲,韓小隊你怎麼了,不會是被你的七號選手給傳染上拉肚子了吧,要不然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不等韓相鬥說什麼,他又一臉‘恍然大悟’的說:“啊,我知道了,你不會是真在那個蠢貨身上押了兩萬美金吧?這時候看到別人都那麼厲害後,你也覺得他根本不可能出線了,這兩萬美金肯定得泡湯。嘿嘿,其實你也別怕,反正你叔叔是監獄長,你可以在今天晚上偷偷的去找他,求他把你的賭注撤銷。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和別人說的!”
“哼!”
遭到譏諷的韓相鬥,在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忽然一咬牙從口袋中掏出一疊美金,望著金明鑫惡狠狠的低聲說:“這是五千美金!我和你賭七號選手肯定會出線,你敢不敢和我賭!”
也許是被韓相鬥那臉上的猙獰表情給嚇著了,金明鑫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摸豆子的楚揚,縮了縮脖子一臉不屑的說:“切,你本來就輸了兩萬美金了,我要是再和你賭的話,那不就成了落井下石的小人了?你還是留著這點錢,跟著我在四強賽押巴克爾勝吧,也許還能挽回幾千美金。”
“膽小鬼!”
韓相鬥眼神輕蔑的說出這三個字後,就看向了楚揚的右手。
楚揚的右手中拿著一顆紅豆,這就證明他首先上臺打第一場比賽,運氣還真不怎麼好。
首先上場打比賽本來運氣就不怎麼好了,更不好的還在後面,那個被稱為第四小組種子選手的穆罕默德,竟然也摸到了紅豆。
卿君憐惜帖吧當副監獄長確認這個訊息後,開始熱情的通知大家下注。
楚某人給所有人的印象,在這兒就不再提了,單說他所代表的越南就從沒有過出線的歷史這一點來看,不被人看好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了,所以人家給他開出1:16的‘天價’賠率中,多多少少的帶著點羞辱的意思,同時也提醒了大家: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僅僅透過這個賠率,就沒有誰去押他贏,而且剛才他還跑了一趟茅廁呢,比賽即將開始他卻鬧肚子,這讓最喜歡押冷門的人,也對他失去了信心。
所以呢,就在副監獄長宣佈可以開始押注後,所有押注的人都把大把的美鈔押在了穆罕默德身上,而且箱子裡的鈔票竟然多過了剛才李孝敏對舞秀相村那一場,這是因為沒有誰願意粗過這個賺錢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