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直接就讓人忽略了她臉上的淚水,騰起了一股子**的興奮,就像是一隻抓住老鼠的貓兒那樣。
貓吃老鼠之前,為什麼會陪著它玩會兒呢?並不是因為它閒的蛋疼,因為母貓在抓住老鼠後也是這樣貓兒這樣做,就是為了要看獵物在爪下求饒、害怕的樣子,從中享受獵物即將受到傷害才害怕而帶來的快樂。
很多人都說女人似貓兒,其實男人有時候才像,就像現在這兩個男人看到阮靈姬害怕求饒的樣子後,不但沒有起到絲毫的憐憫心,反而騰起了一股子另類的興奮,暫時按下馬上就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覺得只有把她折磨的徹底崩潰了再玩的話,肯定會更加的刺激。
“兔子,幫我拿著火把。”
那個有著一臉絡腮鬍的美洲男人,將手中的火把遞給旁邊那個長著一雙大耳朵的同伴,雙手抓住襯衫向旁一撩,直接把釦子扯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再一甩時,衣服就飛了出去,一身的刺青在火光下顯得更加猙獰可怕。
看到絡腮鬍脫掉上衣後,阮靈姬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了,更加拼命的掙扎起來:“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來人救命啊!”
啪的一聲,絡腮鬍先狠狠的給不停掙扎的阮靈姬一個耳光,然後一手採住她的頭髮,向後猛地一按,將她的腦袋按在木樁上,右手食指挑著她仰起的下巴,嘿嘿的笑道:“嘿嘿,叫,你叫什麼呀?在這個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在這兒老子就是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被一耳光給抽的眼前金星亂冒的阮靈姬,停止了掙扎,淚水卻更加的急:“求、求你了,別、別碰我啊!”
在阮靈姬苦苦哀求時,絡腮鬍的右手已經順著她的下巴,緩緩的滑過她修長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右邊一拽,隨著一身刺耳的裂帛聲,她那件價值不菲的啥品牌上裝,一下子就被撕成了兩半,露出了小麥色的雙肩和戴著白色小罩罩的高胸。
要想看一個**是不是真正的高手,得從他在對待女人的方式上來看:一般那些剛出道的**,在抓到女人後,就會像餓死鬼看到全聚德烤鴨那樣,淌著口水就撲上去,什麼前奏、愛撫啥的,統統的不用,直接就會嘁哩喀喳的那個啥了。
而像絡腮鬍這樣的高手呢,在把阮靈姬嚇傻、揍懵了後,卻不再採取那種粗暴行為了,就像是個欣賞古玩字畫的大家那樣,眼裡帶著虔誠的光芒,那隻將要抓住一個高聳的手就停留在上面一兩厘米,緩緩的來回轉動著,彷彿下一刻就會狠狠的抓住那樣:“嘿嘿,我還真看不出,你外表這樣柔弱,沒想到卻有這麼兩團挺拔的乃子,看來這是經常有男人用嘴巴給你裹的效果吧?”
阮靈姬因為害怕而急促喘息的胸脯,的確顯得愈加挺拔,她雖然被死死的按著腦袋不能看到絡腮鬍現在的動作,卻能感受出那隻即將抓住自己手在那上面虛空遊動,但除了哭著哀求外,就再也沒有絲毫的辦法了。
“能夠嚐嚐你這樣的妞兒,也沒有枉費我奔波了那麼久的勞累。”
絡腮鬍嚥了口吐沫後,那隻右手緩緩的張開剛想抓住一團高聳,狠勁的揉捏啊揉捏時,兔子卻期期艾艾的說話了:“胡、胡紫微阿斗全文閱讀子,我們真要把這小妞給幹了嗎?”
鬍子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扭頭看著眼睛開始發直的兔子,撇了下嘴巴罵道:“我草,你以為我這是在和她開玩笑啊?”
兔子好像很忌諱這個鬍子,見他很有發怒的趨勢,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可在來這兒時,靈鷲武士就已經囑咐過我們了,讓我們萬萬不可打這個小妞的主意你也應該聽說過靈鷲武士的習慣吧?他好像很注意保護他同胞的名聲,就算是在殺人時,也不會羞辱他們。”
鬍子一皺眉頭,在猶豫了片刻後,慢慢將那隻即將抓住阮靈姬高聳的右手縮回,鬆開她的頭髮一臉不甘心的問兔子:“她是華夏人嗎?”
在聽了兔子的話後,鬍子既然鬆開了阮靈姬而且還問出這樣的話,由此看來他的確很忌憚那個什麼靈鷲武士,儘管那個什麼武士此時沒有在這個地方,但他還是怕惹怒了武士,因為半個月前,一個羞辱華夏女人的同伴是怎麼被武士弄死的慘象,始終在提醒他千萬不要亂來。
兔子用左手撓了撓後腦勺,看著腦袋扭到一旁只會哭泣的阮靈姬,有些不確定的說:“他們亞洲人除了西亞人外,其餘的長得都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可靈鷲武士既然那樣說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暫且忍忍吧,嚇唬她一下拉倒。要是真想瀉火的話,還不如去外面找那些白種大洋馬(白種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