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三十六詭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後,楚揚腰裡圍著一條寬鬆的浴巾走了出來。
“以後記住,自己洗換下來的內衣。”
柴慕容依然瞅著天花板,面無表情的說:“我每天忙的要死要活的,沒那麼多時間總是給你洗衣服。”
“洗衣服很費事嗎?”
楚揚走到床前,像以往那樣很自然的坐在柴慕容的腳邊:“不是有洗衣機嘛,你只負責替我扔進去、甩幹、晾乾、再收起來就是啦。像你這種經常坐辦公室的女性,適當的做一點家務勞動,會起到舒筋活血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可以得到我發自內心的讚美。”
如果依著往日,不等楚揚說完,柴慕容早就抬起小腳把他踹下床了。
但今天,好像她真的生氣了,半點笑容也沒有回答:“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總是為你做這些本該是你老婆才做的事?給你買內衣,替你洗衣服,管你吃管你住,給你提供交通工具,卻讓你去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楚揚皺了皺眉頭,伸手摸了一下柴慕容的額頭,還沒有說什麼呢,她又說:“在離婚後,我替你做這些是因為發燒,造成神經不正常,不過現在我已經恢復神智了。”
“柴慕容,你的意思是以後不想我再在這兒住下去了?”
楚揚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覺得她說的好像沒錯:“你要是煩我的話,我今晚就可以搬出去的。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是想告訴你,我今天那樣對南詔戲雪,是迫不得已的”
“你怎麼對她那是你的事,我不想聽。”
柴慕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我也沒有想把你攆出去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做這些不該屬於我做的事了。”
“可你現在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想看到我的樣子。”
見柴慕容這樣‘不通情理’,楚揚也有些不耐煩了,抬起屁股下了床;“算了,我走還不行嗎?等我媽回來後,你就告訴她,是我自己走的,和你無關。”
楚揚快步走到沙發前,拿起剛脫下的那身衣服就穿了起來。在他穿上寫字站起身準備想向門口走去的時候,柴慕容說話了:“今晚在回來的路上,我看到花漫語了。”
哦,原來是為了她這樣對我。
楚揚又慢慢的坐了下來,點上一顆煙吸了一口後才說:“她專門等你的?”
“嗯。”
“說什麼了?”
“她說,她很留戀你們在一起‘睡覺’時的感覺。”
柴慕容說著,臉上滿是委屈的低下頭,趴在膝蓋上,聲音中也帶上了哽咽:“還說這次車展她輸了,卻要和我爭奪某個男人守著凌星和田柯他們,雖說他們不知道你曾經是我男人,可依著他們的聰明,應該可以猜錯的。我、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楚揚,你要是真喜歡她的話,告訴我一聲,我以後再也不會奢望你回心轉意了。”
說實話,自己對柴慕容是什麼感情,現在楚大俠也搞不懂了,只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讓他強迫自己離開她去追求秦朝,但在此時看到一向高傲的她和個小女孩那樣受委屈後,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心頭騰地就冒起一股邪火:“麻了隔壁的,這個臭娘們,一點都不知道羞恥你告訴我她的手機號,我替你狠狠的罵她一頓!”
“1398688。”
柴慕容不帶半點猶豫的就報出了花漫語的手機號。
對柴慕容如此果斷報出花漫語的手機號,一臉憤慨的楚揚,半點都沒有多想的就撥通了這個號碼。
“喂”
那邊剛傳來花漫語的聲音,楚揚就冷冷的打斷:“花漫語,我是楚揚,現在我告訴你,我的公司不再需要你的入股!”
“什麼?”
正倚在床上看電視的花漫語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嘻嘻,我知道了,是不是我那個好姐妹向你說我壞話了啊?”
“是。”
楚揚很乾脆的回答:“雖然她現在不是我妻子了,但我還是不會允許有人敢對她不敬。”
“今晚,我已經對她不敬了。”
花漫語悠悠的回答:“你能把我怎麼著?大不了”
說到這兒,花漫語的聲音忽然很嗲很嗲:“大不了你親自過來,好好‘收拾’我一頓啦。我臥室裡就用皮鞭,蠟燭,還有手銬呢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拿著這些東西對我的。而且,我們還可以”
聽著花漫語這些風騷入骨的話,楚揚馬上就想起了這個詞,以及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