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被子,躺在她身邊。
林安生的思維已經陷入了完全混亂—雖說她是子宮堵塞,可是那個婦產科的醫生也說是受孕難,並沒有說一定不孕六月底,他要過她兩次,隔了沒多久她又跟那個姓黎的搞了一。夜。情,而且都是沒有任何措施的!雖說她是很想要孩子,可是現在不是時候,而且她沒想過要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孩子!
“林安生,你到底睡不睡?不睡給我滾出去!”林安生在被窩裡翻來覆去,窸窸窣窣,吵得本來就因為丟臉丟到家莫名煩躁的明嶽更是無法入睡。
“我大姨媽痛,你兇我!”大姨媽沒來她心痛!林安生把自己完全縮排被窩,全身心進入了膠著狀態。
明嶽翻身而起,然後是開門聲。好一會兒又倒了回來。
他掀開林安生的被子,道:“起來,把牛奶喝了。”
林安生不解地看著他。
“牛奶助眠,你早點睡省得吵到我。”明嶽把一杯熱騰騰的牛奶遞了過去。
“哦。”林安生完全接受了他的說辭,接過牛奶一飲而盡。
明嶽拉了一張床頭的紙巾,把她嘴角殘留的牛奶擦拭乾淨了,然後端著空杯子離開了臥室。
林安生摸著自己的嘴角,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茫然了。
林安生不能出門親自去買驗孕棒試孕紙之類的東西,當然這東西也不能讓喬姨或者阿寬去買,所以她一直沒法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寶寶,也因此一直心情低落。
喬姨只當她是因為明嶽要結婚了,所以心情低落,也自然沒有不識趣到安慰她想開點。
婚禮很快就到了,可是頭一天晚上,明嶽照常睡在她身邊,林安生完全沒有覺得他是要結婚的人。
那天早上林安生一大早被喬姨扯起來,帶到了若辰昔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