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嫁給我當王妃,這麼快就忘了?”
小若涵臉一紅,大聲地爭辯:“我哪有?”
小淮安王不安分地靠近小若涵,嬉皮笑臉地:“既然你這樣冤枉我,我也擔了這個罪名,那我就應該把事情做實了,這樣才名正言順!”
說著小淮安王一個翻身將小若涵壓在身下,臉帶著酒氣靠近小若涵,小若涵拼命地掙扎,努力地推拒著小淮安王,可是她的年紀比他小多了,又是女孩子,力氣自然不及他,怎麼推都推不開。
只是,在貼近小若涵脖頸的一寸之處,小淮安王竟然停了下來,呆愣愣地看著小若涵的脖子,沒有移開眼。
小若涵本來被他的舉動嚇壞了,見他閃神就連忙把他推開,掙扎著起來,委屈地跑開了。
而原本掛在小若涵脖子上的蝴蝶形珊瑚血佩就掉在了小淮安王的胸口。
他認得的,那是他母妃生前最喜歡的玉佩,原本是父皇送給母妃的定情之物,後來被年幼的皇兄要去了,再後來皇兄把它當作賀禮送給華貴嬪(梅妃以前的封號)皇嫂,這應該就是華貴嬪皇嫂送給小若涵的吧。
既然留下了,那就當作是他的生日禮物吧!
沒錯,今天是他的十歲生日,也是他母妃薨逝十年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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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王怔怔地想著出神,王府總管崔連卻已經進來催了:“王爺,您換好衣裳了嗎?大皇子殿下和凌侍郎已經等了很久了!”
淮安王將玉佩放回錦盒之中,淡淡地對外頭說:“知道了!”
4。…驚鴻仙子
第四章 驚鴻仙子(修改完畢)
淮安王換過一身極正式的王袍,青蛟滾邊白底蟒袍彰顯他天湟貴胄的身份。白衣俊朗更稱出他風度翩翩、瀟灑不凡的氣度。
他隻身來到王府正堂義德堂,就看見一身皇子專用的紫色蟒袍坐在堂東面的雕虎梨木椅子上。
而一身棗紅色官服的凌若浚正與其四弟凌若淇閒聊著。他這樣莊重的到來終止了兄弟倆的談話。
凌若浚恭敬地行禮問安:“下官凌若浚參見七王爺殿下,王爺千歲金安。”
凌若淇也跟著哥哥向淮安王行了一禮:“下官凌若淇參見七王爺殿下,王爺千歲金安。”
大皇子也很識規矩地向七皇叔見禮:“奕禎見過七皇叔,七皇叔吉祥金安。”
淮安王笑呵呵地對大少帥凌若浚:“今日是託凌大人的福了,從前這兩小子都不向本王行禮的。
四少帥凌若淇也不拘禮地:“王爺您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咱們也是投王爺所好罷了!”
淮安王拂掌大笑,指著凌若淇對凌若浚說:“你瞧瞧你這弟弟,行走江湖多年自個兒養成桀傲不拘的張狂性子竟賴著說本王,好沒道理的一個人。”
凌若浚為官多年自然清楚淮安王這先帝愛子自幼就是不拘小節的人,最是煩惱這些繁瑣的禮儀,方才向他行禮也是因為他今日穿了極為正式的親王蟒服。他含笑說:“四弟追隨王爺多年,怕是王爺脾性好,一時沒注意就縱壞他了。”
淮安王微笑著:“本來就是這樣狂妄的個性,本王哪敢再縱他?”
凌若淇委屈地像個小媳婦,苦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
淮安王看著他一臉委屈的樣子,正了正色:“好了,你大哥來是有正事要交代,你就別開玩笑了!”
凌若浚收到淮安王眼神的暗示,頷首道:“我得到線報,清河古戌鎮的驚鴻仙子有一友,叫趙依珍,她是綠野堂凌霄仙子的近身侍女,也是綠野堂綠梅壇壇主。”
驚鴻仙子,是清河古戌鎮驚鴻軒的軒主;也是與綠野堂凌霄仙子、蝶谷絳雪仙子齊名的“傾城三絕”之一,以華美的歌舞馳名九州。
淮安王正色地問:“你三弟那來的訊息?”
凌若浚的三弟凌若清,在三年前成功地混入了羅霄山莊麾下最高階別的武館清風閣的內部,如今已是黑衣級別的清韻壇壇主了。
凌若浚點頭道:“是,三弟前些日子跟蹤綠梅壇的人,發現驚鴻仙子與趙依珍有來往。”
淮安王關心地問:“三少帥如今的情況是怎樣?”
“三弟如今已經是清韻壇壇主了,孟世勳似乎也很信任他。”凌若浚正色地說道。
淮安王皺眉:“似乎?”
凌若浚解釋道:“孟世勳的脾氣古怪,說不清楚弄不明白,三弟不敢很肯定孟世勳是不是真的信任他,可是他有把握,孟世勳信任的可能性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