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門突然開了,若映竹回過頭,先是驚呼〃你進來幹什麼?〃,然後白皙的臉上漸漸地染了一層粉色,那個男人,竟然在門口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正慢慢地朝她走過來。
瞬間水花四濺,浴缸很大,但是因為近在咫尺的男人,若映竹感覺到了陣陣壓力,不斷地往另一邊縮,卻被他拉了過去。
男人手裡擠了些沐浴露,動作輕柔地往她身上抹,清朗的眉微微挑起,語氣非常無辜地解釋,〃我沒有想幹什麼,只是〃他開始氣定神閒地跟她講起節約用水的必要性,〃你知道,C市的水資源比較匱乏,這麼一大缸的熱水需要消耗很多的能量〃
男人神色認真,似乎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要是在平時,若映竹絕對從心裡相信他這話的真實性,可是能不能先把不斷在她胸前流連的手拿開?
誰知道他非但沒有收斂,手反而慢慢往下,不知道是因為熱水還是某種別的緣故,若映竹的臉越來越紅,在他修長的指輕觸過某個地方的時候,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嚶嚀
很快的,水光淋漓地流到了白色的地板上,薄霧瀰漫間,露出了旖旎生動的春‘色。
若映竹被他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已經全身徐軟,V型的睡衣口,被疼*過的痕跡清晰可見,身子剛碰到柔軟的床,捲過被子,翻了個身,就想睡過去。
感覺到旁邊陷了一大塊下去,若映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幽幽睜開迷離的雙眸,聲音柔媚如水,〃對了,你還沒告訴我,許教授到底給了你什麼東西啊?〃弄得神秘兮兮的。
裴澈眉目沉靜地看著她,想起許教授不久前交給他的〃禮物〃,唇邊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心想,還是暫時瞞著吧,到時候再給她一個驚喜。
〃沒什麼,〃裴澈柔聲地哄著她,〃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那是對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很重要很重要?〃若映竹聲音極輕地重複著他的話,心裡越發好奇了,對這個清冷,彷彿什麼東西都不在意的男人來說,有什麼是需要他這樣強調〃很重要很重要〃的?
可是,看著他微抿的唇,若映竹清楚他的性子,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只能嘟了嘟嘴,輕哼了一聲,〃說話不算數!〃
在壽宴的時候,還說回家就告訴她呢!
她難得任性的話語,讓裴澈聽得心都酥了下來,男性的氣息也多了幾分溫柔的味道,〃嗯,我說話不算數,你可以罰我。〃
〃比如〃他握著她的手,慢慢往下,覆在他身下某個隆起的位置,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輕輕地揉了起來。
濃濃的睡意突然被嚇得四處流竄,若映竹用另一隻手掐了他的腰間幾下,又羞又氣地嚷著,〃換個別的懲罰方式啦!〃
〃不行的哦!〃男人突然傾身吻住了她嫣紅的唇瓣,很不負責任地掰起了歪理,〃我是受罰者,只接受肉償的方式。〃
若映竹被折騰得腰都快斷了,雪膚上的痕跡更是比之前深了幾分,可是在她體內伐躂的男人分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已經到過幾次了,可他就是怎麼都不肯出來。
行程表上清楚地記錄了明天晚上飛往美國的班機,所以今晚就是最後一夜了,想到以後有好幾天都不能摟著這柔軟溫香的身子睡覺,男人撞擊得越發用力了
只怕再這麼下去,天亮她都別想睡覺了,若映竹只能摟住他的脖子,伸出柔軟的舌頭,在他的喉結上舔了幾下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也配合著陣陣慢慢收縮,果然
男人先是渾身一僵,然後緊緊扣住她的腰,終於繳械投降似乎還不甘心地咬住她胸前的花蕊,大力吮吸,呼吸不穩地喊她〃小妖精〃。
第二天剛好是週日,若映竹一直睡到了下午,連身邊的男人什麼時候離開去了機場都一無所知。
裴澈走的那兩天,若映竹也忙著畫參加國際新概念設計大賽的作品,偶爾有閒暇時間,就回裴家吃頓飯,裴行之也一同回美國總部了,她和母女倆聊天,這樣溫馨的時光也別樣愜意,夜深人靜的時候,床的另一側微涼的溫度,還是會激起她無邊的思念。
想到要一個人面對那個未知的可怕世界,歐陽語寧在XX醫院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走了進去。
陣陣難聞的氣息讓人想作嘔,這是一家位於C市的小型醫院,地址偏僻,可是奇怪的是,來的人竟然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一個人隻身前來的。
歐陽語寧目光高傲地在那一個個臉色蒼白的少女身上掠過,枯黃凌亂的長髮,不知所措的面容,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