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但離王心裡卻是越喝越愁。
這時,他隨意掃了一眼與他同桌吃飯的三人,他七弟喝了一點酒一直把嘴巴湊到姜姑娘耳邊,扭扭捏捏的。
他喝得醉薰薰聽不清他倆在說些什麼,看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於是,離王的目光又移到沈夢佳身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女孩,似乎想到打斷邪王和姜姑娘兩人親近的辦法,立即笑呵呵的說:“沈小姐,本王聽聞你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擅長歌舞,不知可否賞臉為我行三人表演一段?”
沈夢佳有些羞澀地低下頭,雖然她真不想出頭,可對方是王爺,即使他再不受寵,她也不敢得罪。
隨即,她只好輕聲說道:“小女子不才,不過若是離王殿下和邪王殿下都喜歡聽,那小女子願意獻醜。”
“好!好!”離王拍手叫好,隨即命人取來一把古琴放在沈夢佳面前。
沈夢佳輕撫琴絃,動聽的琴聲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而出。
她輕啟朱唇,唱起了一首婉轉悠揚的歌曲。
歌聲婉轉空靈,猶如天籟之音,讓在場的人都為之陶醉。
邪王本想纏著姜以茉再膩歪一會兒,沒想離王那麼不識趣打斷了他們,心裡有點不爽,但礙於還有一個外人在這裡,他又不好發飆,只好先忍著。
豈料,他家茉茉居然也喜歡聽人家彈琴。
一曲終了,離王和姜以茉紛紛鼓掌喝彩。
“沈小姐真是多才多藝啊!”離王讚不絕口道。
“多謝王爺誇獎。”沈夢佳微微躬身行禮。
飯後,邪王立即讓冷魅和離王的貼身護衛將離王安全送回府中。
隨後,他又精心安排了另外兩名武藝高強的侍衛,一路護送沈夢佳平安返回府邸。
鳳無痕目送著離王和沈夢佳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範圍內,他立即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再次輕輕摟住姜以茉那纖細的腰部,並在她耳邊柔聲低語道:“茉茉啊,你不是喜歡撫琴嗎?其實我也略通一二哦!而且我敢保證,我的琴技絕對比那個沈夢佳厲害得多呢!”
姜以茉聽聞此言,不禁微微一愣,過了短短兩秒鐘才回過神來。她滿臉狐疑地看著鳳無痕,難以置信地問道:“王爺,真沒想到您竟然還懂得彈琴之事?”
然而,鳳無痕卻對此表現得滿不在乎,淡然一笑道:“這有何難?要知道,我不僅擅長此道,就連我的師父,他老人家的琴藝更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甚至能夠達到以琴音殺敵於無形之中的境界呢!”
姜以茉聽了他的話,頓時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似的,形成了一個完美的 o 形。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心中暗自驚歎:天啊!真沒想到鳳無痕師父的琴藝會那麼高,還能以彈音殺人。
在現代,他只在電影中見過的畫面,沒想到這個時代還真有。
她不禁對鳳無痕的師父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和期待,急切地說道:“這麼厲害!改日你有空的時候一定要彈給我聽聽啊。還有王爺,你的那位神秘師父到底是誰啊?我實在是好奇得不得了,能不能多告訴我一些有關他老人家的事情?”
她眼中閃爍著求知的光芒,渴望瞭解更多關於鳳無痕背後的故事。
“可以,但他的身份我不能透露給你,這是我在師父面前發過毒誓的,茉茉,希望你能理解。”
姜以茉呵呵一笑,倒是覺得無所謂。
“這有什麼?我不好奇他的身份,你能說就說。”
鳳無痕見姜以茉沒有介意他瞞著他師父的身份,才鬆了口氣。
於是,他便耐心地跟姜以茉說起他在山裡跟師父學藝的日子。
那些年,他每天早起晚睡,刻苦修煉,只為早日掌握師父傳授的技藝;而師父則嚴厲又慈愛,時常教導他做人的道理和處世的方法。
姜以茉聽得如痴如醉,彷彿身臨其境一般,兩人坐在梧桐院裡一直聊到很晚。
當鳳無痕不再說話時,姜以茉也把自己過兩日要去雲來山莊的事情跟鳳無痕提了一嘴。
她原本只是想隨意聊聊,但沒想到鳳無痕的反應卻如此之大。
只見鳳無痕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他緊緊皺起眉頭,嘴唇緊閉,似乎在努力剋制著內心的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道:“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