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莫要著急,咱們看不懂這曲譜上的文字實屬平常之事,畢竟在座諸人皆無頭緒。”鳳無痕溫柔地輕拍她的肩背,壓低聲音安慰道。
此刻,眾人的視線正齊刷刷的集中在她的身上。
“不,王爺,您有所不知,此曲譜於我而言並非難事。實際上,這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曲譜,而是我往昔曾以英文書寫予祖父大人的一封家書,但我著實不明其緣何會現身此處。”
姜以茉悄然貼近鳳無痕耳畔,輕聲低語。
她那美麗的眼眸之中,既有悲傷與疑惑之色。
“你說這......是你寫的?”鳳無痕滿臉驚愕地看著姜以茉,但聲音卻壓得很低,只有兩人聽得見。
姜以茉用力地點點頭,眼神堅定地說道:“對!千真萬確,就是本小姐寫的。”
“那它怎會出現在皇后手中呢?”鳳無痕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之中。
姜以茉也是一頭霧水,她搖著頭無奈地回答道:“我也想不通啊。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落入了皇后之手。”
此時,遠處的眾人注意到他們二人正低頭竊竊私語,而他們又聽不清楚,眾人就八卦起來。
他們覺得姜以茉長得雖美,與邪王看上去也十分登對,可是大多數人都認為以她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邪王,而她還沒有自知之明,所以很快就有人開始私下議論姜以茉,總覺得她在這種場合和邪王搞曖昧,欠妥。
而站在一旁的陸佳靈也將鳳無痕和姜以茉低頭交耳的一幕都看在眼裡,心中頓時燃起一股無名怒火。
她惡狠狠地瞪著姜以茉,雙手緊握成拳,氣得咬牙切齒。心想:好一個狐媚子,竟敢勾引我的邪王!看我怎麼收拾你!
“姜姑娘,看不懂也沒有人會怪你的,畢竟這在場眾人之中,也並非人人都能看懂的,但你既已看過卻又裝模作樣地拖延時間,豈不是浪費大家寶貴的光陰?”陸佳靈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嘲諷著她。
嫻妃聽到陸佳靈如此無禮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悅之情。
她眉頭微皺,語氣嚴肅地道:“陸小姐此言差矣!皇上與皇后尚且未曾催促姜姑娘,何時輪到你在此處胡亂叫嚷?身為一名大家閨秀,怎可如此不知禮數、毫無規矩可言?”
嫻妃話音剛落,陸佳靈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微微顫抖了幾下。
她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之色,但她又敢表露出來,這個嫻妃可是邪王的生母,她不能讓她對自己印象不好,不然以後,她真當了邪王妃還怎麼和她處理好婆媳關係。
想到這裡,她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堅定地朝著會場的中心走去。
走到中央後,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嫻妃誠懇地道歉:“嫻妃娘娘,請您原諒我年幼無知,有時言語衝動,冒犯了您,惹得您不高興。”
說完,她低著頭,靜靜地等待著嫻妃的回應。
嫻妃見狀,只是淡淡地說了幾句責備的話,並沒有過多追究。
而陸佳靈的父親——陸丞相,則急忙站起身來,護在自己女兒身前。
要知道,陸丞相當朝為官多年,位高權重,乃是眾多皇子極力拉攏的物件。
儘管她的痕兒對這種拉攏並不感興趣,但她也不願與之結下仇怨。
因此,即使嫻妃內心深處仍對陸佳靈有些許不滿,此刻也只好就此罷休。
就在此時,為了緩解現場緊張的氛圍,皇后再次開了口:“姜姑娘,不必害怕。看不懂這樂譜實屬正常之事,畢竟截至目前,尚未有人能夠讀懂信紙上所寫的內容。”
皇后的話語溫和而親切,讓原本緊繃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下來。
“皇后所言極是,姜丫頭,既然看不懂那就莫要費神去看啦,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觀賞這曼妙舞姿,亦或是看看在場諸位才女才子們精彩紛呈的才藝表演大賽。”
老皇帝心中雖同樣對那兩張紙上所書之字充滿好奇,但念及若為此事攪擾眾人興致實非妥當,於是便示意陸家父女返回各自座位坐下。
然而,姜以茉並未如老皇帝所願般就此作罷,只見她輕輕搖了搖頭,緩聲道:“陛下、皇后娘娘,承蒙厚愛,小女子有幸識得紙上字跡,並能夠將其譯出。只是……這兩張紙張之上所記載的並非曲譜。”
“那是什麼?姜姑娘。”眾人滿臉好奇地詢問道。
姜以茉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這是一封信,一封孫女寫給祖父的書信,而上面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