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姜以茉聽了,卻是冷笑一聲,“呵!你還知道自己有個要臨產的媳婦啊,今晚你又動手打了自己的媳婦,害她動了胎氣。”
“可憐她懷了橫胎,痛得死去活來,差點就一屍兩命,你舅姥爺大半夜的到處找大夫救你媳婦,你死去哪裡了?”
“你是怎麼當人家夫君的?現在你又把自己在外面招惹的禍事引回家裡,像你這種人,還想讓我們救你一命。”
姜以茉還是第一次這樣怒罵一個人,只因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太渣,她姜以茉生平最討厭的是在外面像個孫子,回家就欺負自己老婆的男人。
她罵完鄭開泰之後,最後還送給他一句話。
“鄭開泰,我送你一句話,“欺妻一世窮,懼內三分富,虧妻者百財不入”,你若是聽懂了,你將來的日子不會很難過,你若是聽不懂,你的未來只有死路一條。”
姜以茉說罷,就和鳳無痕他們趕緊離開。
鄭開泰看著姜以茉他們離開的身影,怔了怔,完全沒有把姜以茉的話聽進耳朵裡。
隨即,他還對著姜以茉他們遠去的身影張口大罵道:“你們不是心善又有錢的人嗎?我都被人打得那麼慘了,你們也不救救我。”
鄭開泰剛罵完,方才踹打他的那幾個賭場打手又繼續動手打他了。
嘴巴里還怒罵著:“我還以為你認識了什麼大人物給你還賭債來著?結果人家把你痛罵一頓,鳥都不鳥你就走了。”
“打!”
“給我打!
“接著打!”
“……”
沒到一盞茶的功夫,鄭開泰就被人打的倒在血泊裡,奄奄一息。
與此同時,皇城的某個荒廢的小院子裡,一位臉上戴著惡鬼面具,身穿黑色錦衣的男人,站在花園內的小木橋上,雙手背後如同一座雕像那般,仰望著深邃的夜空,腦子裡卻籌劃各種事情。
這時,一個蒙面黑衣男子從天而降出現在他的身後,單膝拱手跪下。
“主子,派去劫殺姜祈年的人都失敗了,今晚姜祈年和阮泊霖已經被邪王的人送進了天牢,聽宮裡的暗線訊息說,皇上很快就面見了姜祈年。”
聞言,惡鬼面具男子突然一甩衣袖,一道掌風就拍向身後的黑衣人,身後黑衣人的身子當場拖行了一兩米遠,猛的一口鮮血噴到地面上。
“真是一群廢物!”
“本座讓你派了幾批人在半路劫刺殺姜祈年,你們竟然都失敗了。”
蒙面黑衣男人被惡鬼面具男人重傷後,他又趕忙從地上爬起身跪好,誠懇認錯:“屬下知罪!”
“把姜祈年身上所有的線索都清理乾淨了?
“屬下已經去處理乾淨了。”蒙面黑衣男子肯定的回答。
惡鬼面具男子聽了冷笑一聲:“呵!也罷!”
“既然老皇帝要見他就讓他見吧,姜祈年也是隻老狐狸,他從他身上也問不出有用的東西的。”
說完,這個惡鬼面具男子又露出不屑的冷笑。
接著,他身後的蒙面黑衣男子又道:“主子,屬下還需要跟你彙報一件事情。邪王那邊的暗線來訊息了,說邪王從外面帶了一名醫術高超的女神醫回他的半月島,幫他和嫻妃體內的毒都解了。”
“邪王體內的毒和嫻妃體內的毒,中的都是世間罕見的奇毒,而且他們母子都已經中毒有些年份,他們母子最多再熬個一年半載,就要到頭了,沒想到這時候竟殺出一個女神醫來,幫他們母子解了毒,也許這對母子的命還不該絕。”
“是的,主子,聽那邊線人傳回來的訊息說,南喬神醫都未能幫嫻妃和邪王解毒,而那名女神醫卻輕而易舉幫他們給解掉體內的毒。”
蒙面黑衣男子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邪王為了解掉自己身上的毒和嫻妃身上的毒,私底下請遍了天下名醫,包括南喬神醫,可是這些神醫都對嫻妃和邪王身上的病束手無策。
雖聽說今年年初南喬神醫對邪王身上的毒有點眉目了,然後,他獨自跑到浮雲山尋藥去了,到現在都未有打聽到他找到解藥出山的訊息。
可如今他們母子身上的毒卻被一名女子輕而易舉的給解了,這說明這名女子的醫術確實很逆天。
惡鬼面具男沉思了一會,又問:“那名女子叫什麼名字?年齡多大了?什麼身份?”
蒙面黑衣男子又拱手道:“回主子,那女子名叫姜以茉,是姜祈年最不受寵的大女兒,年齡大概十七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