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給我下了新任務,讓我每年都從海城運兩萬斤細鹽回越國,這樣我越國就不缺細鹽了,也不用花大錢去別的國家買細鹽,人和生畜都有得吃。”
“可東臨國的鹽管理得極嚴,細鹽是最不好買了,而且每個季度的供應和買賣都是有數的。”
“我雖清楚我們越國是內陸國,國土面積小,缺鹽,也沒有提煉鹽的技術,如果我能弄到兩萬斤細鹽回國,那肯定會成為越國的大功臣。”
“可是我沒有錢啊,去哪弄回去兩萬斤細鹽回去啊……當時我剛接到這個任務時,我整個人都傻了。”
穆疾風再次說起這個,他心裡就有火,估計他的那個父親把他養這麼大,都是在想著怎麼利用他吧。
他真的挺可悲的!
從小到大沒娘疼,沒爹愛。
聞言,鳳無痕狹長鳳眸微眯,眉梢輕挑,冷笑一聲,道:“那後來,你又是怎麼弄到細鹽運回越國的?”
“這個就要感謝海城一帶的那些貪官了,包括姜姑娘的父親姜祈年,我把自己假扮成一名商人找他們高價回收大量的鹽,你們海城一帶的官員為自己的利益都爭先恐後的找我賣鹽,還一個比一個低價賣給我……後來,兩萬斤的細鹽不用花一萬兩銀子就買到手,運回越國後,我父親高興的不行。”
“那你後面又怎麼當上了海盜了?”姜以茉很好奇這個。
“因為我看上了一個高官女兒,可他父母瞧不起我庶子的身份,我原以為自己弄到錢了,搞到更多的細鹽回國,得到越國皇上的重視,封個好職位,我就能娶到我喜歡的那名女子,可是,她卻被父母逼嫁了。”
後來,東臨國皇帝注重視沿海漁民的經濟,海城一帶的造船業得到迅猛發展,於是我就想到當海盜,這個方法不僅能讓我弄到錢,還能弄到細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就組織了一支海盜隊伍,為了避免自己出風頭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只當了海盜的三當家,但一切大權都掌握在我手中……後來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
聽了這個穆疾風的話,不得不承認他這個人很有腦筋,只可惜他用在了歪門邪道上。
“還有,我想問你,你是怎麼和阮錦意那個老女人勾結在一起的?”
姜以茉突地想起這事問道。
姜以茉篤定穆疾風與阮錦意有過不軌的勾當,不然,他怎麼讓阮錦意一起出現在那個石洞裡種神蝶花呢。
“嗬!小姑娘有些東西你還不懂,像我這個年齡的男人,正值壯年,又沒有女人,如果遇到那種主動送上床的女人,我是不會……”
話說到這裡,鳳無痕立即點住了穆疾風的啞穴。
姜以茉立刻不滿的皺起眉頭,“喂,邪王,你很過分哎,我都沒聽完,你就點了他的啞穴。”
“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不能聽那種汙言穢語髒了自己的耳朵。”鳳無痕回道。
因為他想讓自己喜歡的女子心裡永遠都是乾乾淨淨,不受那些骯髒的東西所汙,但他不知道的是姜以茉早就換了芯,還是換了一個開放、高度發達時代穿越過去的芯,在現代她也活到二十八歲了,除了還是個母胎單身,男女之間的那碼事,她平時看電影都能看懂了,更如況她還是一名醫者,對人的身體結構需求更加清楚。
本王先讓人找個地方關著他,等我把所有的證據都弄全了,再安排人把他送去皇城,交給皇上發落。茉茉,你不是還要去審問那個阮泊霖嗎?走,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說著,就走出船艙門並且喚來了兩名侍衛把穆疾風押走,隨後,姜以茉和鳳無痕走進關押阮泊霖的船艙。
一身狼狽的阮泊霖靠著一張桌角下坐著,看見姜以茉和鳳無痕向他走來,頓時他嚇得一個激靈,屁股趕緊往後挪,挪到船艙的角落裡,一臉防備的看著兩人,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阮泊霖,我剛才有件事情忘了問你。當年編排我命格不好的那位道士是誰找來的?”姜以茉問。
阮泊霖見姜以茉和鳳無痕進來不是為了打他,才鬆了一口氣,只要不動手打他,問他啥事,只要他知道的,他都會如實交代。
“是是,是我姐讓我去找的,“生來克母,天煞孤星,為食人花轉世”這句話,也是我姐讓我教那個道士這麼編排的,也是她讓下人把那句話傳出去的,本來海城的人都比輕信奉神明,大家聽到這個流言蜚語都很忌憚,”阮泊霖聲音顫抖的四答。
“那個道士如今在哪裡?”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