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愣了一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毛軍。
毛軍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就在這裡，這個人永遠想的就是怎麼才能解決問題，而不會去想這件事希望渺茫，直接放棄。
這也可能是毛軍在雍平一直都能成事的原因，他接替曹睿擔任茶葉辦主任，正科級擔任副科級位子，幾年幹出了成績，後面又連續換崗位，成績都非常出色。
在領導心中他能幹事，會幹事，所以他履歷不完整也能當局長。
關鍵時候， 毛軍這話讓曹睿瞬間下定決心，他直接給蘇波打電話。電話接通之後，他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事情，然後說自己的判斷。
最後他講：“蘇書記，如果說這個專案還有一點點機會的話？可能這個機會就只有您親自和陳廳長通電話，把這個專案爭取過來，要不然這個專案應該就沒有辦法落在我們武德！”
電話那頭蘇波沉默了好一會兒，問：“你現在人在哪裡？”
曹睿道：“我在省廳剛剛出大門，陳廳長人已經在益州了！我沒有辦法見到他！”
蘇波道：
“這種事情在電話裡沒有辦法說！這樣吧，你直接去益州，我馬上過來，我們晚上在益州碰頭，然後一起去找老陳！”
曹睿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有想到蘇波竟然親自去面見陳加強，益州從武德過去足足有五百多公里，而且還不是全程高速。
曹睿看了看錶，這個時候出發，蘇波估計要晚上十一點多甚至十二點才能到，而自己從省城出發估計也要到晚上九、十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