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這些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在羊群效應之下，大家好像都統一了認識。
很難想象在這種認知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後輩，他們能夠突破這些東西，真正的看明白這個社會，這個世界需要付出怎麼樣的攀爬和努力。
蘇波的觀念其實就一條狹窄的路，這條路就是讀書。而讀書又是天下第一苦，因為學校老師永遠也不會跟你講這些東西，學校也不會教你怎麼去和人打交道，怎麼去賺錢，怎麼去內求。
或有人說，老師不教，可以找人教啊，殊不知，真正能明白道理的人，他們絕對不會把這些東西掛在嘴邊，除了至親血肉，沒有人會好為人師。
還有，就算能遇到貴人，別人能指點，奈何別人講的話又不一定能聽懂。就好比蘇波講的話，十個人聽就有十種理解，真正要洞悉其中的內涵談何容易？
曹睿和蘇波聊讀書去了，把“舞臺”的事情先淡化了，對他來說想不想下去幹一番事業？那不用講嘛，肯定想下去。
但是要下去需要不少的條件，不是一句話能能解決問題的。
另外，蘇波提到這個話題，可能既是他心中真實的想法，同時也是一種試探，其中的微妙不簡單，曹睿絕對不能心急，更不能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