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時候，冷不丁講了一句：
“這下好了，牛鬼蛇神全都露頭了，以前看不出是人是鬼的人，現在基本都能看明白，看清楚了！看不清楚的也就兩種人，一種是不用看的人，另外一種就是可有可無滴人……”
曹睿笑了笑，道：“秘書長，您是領導看得比我們要深很多，我有很多疑惑，有時候還有些迷茫，目前這個局面到了這一步，回頭該怎麼結束呢？”
王莫道：“結束？已經結束了，新任副市長凌峰走馬上任之後還沒有進行分工，立馬的分工就會分管高新區。胳膊擰不過大腿，某些人覺得自己能夠代表我們武德本土的幹部利益，結果武德本土的幹部對形勢掌握得非常透徹，這個教訓會讓很多人都清醒！”
曹睿不再說話了，他認真咀嚼琢磨，他想來想去覺得當初蘇波和高生海握手的時候，應該就預測到了武德可能會出現的變局。
曹睿也更加證實了自己的判斷，那就是武德如果真的有個本土派，那本土派最德高望重的就是高生海。蘇波到武德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高生海握手了，所以後面的所謂變局，所謂爭端，所謂挑戰都是錯覺。
想到這一層，曹睿就忍不住想吳為民，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吳為民會突然之間做出那樣的選擇？這背後有沒有深層次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