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突然有人敲門要衝進來,這太搞笑了。
曹睿剛剛把衣服穿好,門叩開了,他聽到一個粗嗓門大聲喊:
“他媽的,柳小靜,你揹著我偷男人,老子今天要活剮了這小子……”
臥槽!
曹睿覺得自己跳黃河裡恐怕也洗不清了,他從衛生間縫裡往外看,看清進來的男人,不就是那一天晚上給柳小靜送花的小眼睛男人嗎?
這傢伙臉紅脖子粗,衝著浴室就過來了,柳小靜拽都拽不住,曹睿一看倘若自己被堵在了衛生間,那就完蛋了。
所以趁著他衝過來的機會,他先豁然把門推開。
對方一下撞到了門,一個趔趄往後摔,趁著這個機會,曹睿立刻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小眼睛男人一看果然有人,勃然大怒,不顧剛剛撞門,爬起來就喊:
“你哪裡跑,他麻辣隔壁的!給老子站住……”
小區是樓梯房,曹睿從樓梯跑下去,小眼睛男人從後面竟然追得很急,這個時候大街上人不多,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
曹睿雖然年輕,但是身體還是缺乏鍛鍊,跑一段就受不住了,他立定喘粗氣,小眼睛男人離他十幾米遠,竟然也透支了,和他一樣上氣不接下氣。
他嘴裡想罵人,一口氣接不上,曹睿想說話,也開不了口。
緩了一口氣,對方又追,曹睿又跑,跑跑停停,真是精疲力竭。
曹睿想這尼瑪都是怎麼回事?明明屁事兒沒發生,怎麼搞得跟捉姦一樣呢?
“哎,你不要追我了啊!你再追我對你不客氣!”曹睿道。
對方樂了,道:
“哎呦,你他媽還橫起來了!我跟你講,柳小靜是我的女人,你他媽連我的女人都敢睡,我看你是活膩了!”
“你誰啊?你把情況搞清楚了再狂吠行不行?”
“我爸是張瀋陽,老子叫張虎,狗日的,我認得你,你是雍平的人,那天晚上小靜送的就是你。你信不信,在雍平我找人弄死你!”
臥槽!
曹睿直接懵逼了,這小子是張瀋陽的兒子?
張瀋陽是何許人?人家可是雍平縣的縣委書記,縣委書記兒子追的女人,曹睿和這個女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被抓了現行,這尼瑪算什麼事兒?
曹睿腦子裡“轟”一下,很多疑惑似乎都可以迎刃而解,高藝那麼熱心一定要給自己介紹柳小靜,究竟是什麼目的?
他媽的!
曹睿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內心真是一肚子的火,曹睿覺得活到三十歲從沒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堂堂正正的一件事,硬是被人搞成了捉姦,這是什麼事兒?
關鍵是這事兒還沒辦法解釋,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曹睿說自己和柳小靜沒有關係,張虎能信?這不可能嘛!
曹睿得罪了張虎,這麼一個有靠山的主兒,曹睿在雍平有什麼好日子過?
“張虎是吧?你怎麼就搞不明白,怎麼就這麼愚蠢啊,你追柳小靜,人家根本就沒瞧上你,你搞不懂嗎?”曹睿心一橫,衝著張虎喊道。
“放你媽的屁!老子在雍平幫她那麼多,就該接受我的人。還有,小靜看不上我,她就看得上你?你算一根什麼蔥?”張虎道。
曹睿很想跟張虎講不是這麼回事,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事情到了這一步,就不要想回頭的事情,回不了頭。
“你眼睛瞎了嗎?她看不上我,會跟我共處一室?她看得上你,你送她那麼大束的玫瑰花他不要?
你不要以為仗著一個當官的老爹就可以為所欲為,什麼女人都可以手到擒來!
還有,你不要以為有個書記老爹,你就可以拿捏我,我和柳小靜是兩情相悅,我沒有結婚,她也是單身,我們談朋友天經地義,你能把我怎麼樣?
真要惹毛了我,我大不了工作都不要了,鬧他媽的天翻地覆,我鬧到張書記那裡去,我看誰他媽更橫……”
騎虎難下,曹睿豁出去了。
張虎他得罪不起,所以這時候他千萬不能慫,這些紈絝子弟也是欺軟怕硬的主兒,曹睿如果真慫了,他們會認為曹睿軟弱可欺。
光腳的才不怕穿鞋的,曹睿必須把自己光腳板的形象給亮出來。
張虎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吸了一口氣就往曹睿撲過來。
曹睿連忙閃躲,兩人又是一陣躲貓貓。
此時的張虎已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