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們市委宣傳部搞全市青年幹部的演講比賽,這小夥兒也參與了,講得很好!很有自己的思想……”
高生海道:“講得好?不一定很好吧?可能是講得真!”
蘇波道:“首先必須是真,只有真才可能好,真都沒有了,哪裡有好一說呢?這個年輕人我看得比較中意,但是並沒有太瞭解,今天特意來高老這裡,就是想做個家訪,想聽一聽高老您給我講一講孩子的情況!”
高生海道:“曹睿目前是雍平縣黨史辦的主任,陳福生的弟子,如果你願意用他,這孩子我可以做擔保,他有任何問題,我保證負全責!”
蘇波一拍手,道:“高老,我就等您這句話啊!有您這句話,我心腹大患就解決了!我想我在武德的工作縱然遇到再大的困難, 也肯定能趟過去了。
高老,曹睿我用定了,這一個年輕人是一塊好鋼,在我這裡煉一煉,出爐就能做棟樑,來,高老,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我幹了!”
蘇波一口把茶喝了,高生海笑了笑,道:
“書記,武德的工作你儘管放開手腳去幹,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些年武德積弊很多,我其實看在眼裡,我退休了,也管不著了,但是我相信組織肯定能派一個能人過來,這不,書記您就過來了嘛!”
高生海頓了頓,又道:
“今天下午曹睿還來我這裡陪我下棋呢,情緒低落,因為演講比賽只得個倒數第二!他給我背了幾篇其他俊傑的演講稿,好傢伙,水平相當高,可能達到市委政研室的水平,現在的年輕人了不得,本事個個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