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篇小說的創作,曹睿夜以繼日,有時候為一個情節他能熬一個通宵,有時候寫一個小情節,他能夠把自己感動得淚流滿面。
比如他寫到小時候兩小無猜的男女,放學後他們徒步回家,在山坡上騎羊,在溪流裡面抓魚,在田間捉泥鰍,在山坳裡採野果子。
寫到這些場景,他就想到了七里河桃花鋪的山和水,想到那一望無際的梯田,想到了祖祖輩輩都在那裡生活的人們。
每每到下學的時候,孩子們從學校蜂擁而出,他們歡快的奔跑在田野裡,山坡上,山坳中,沒有任何的束縛,沒有任何的煩惱,沒有人會逼著他們上補習班,他們可以盡情的享受童趣的快樂。
經常他寫著字,嘴上掛著笑,眼眶卻是溼潤的,那是莫名的感動……
不知不覺一個多月過去了,這一個多月曹睿覺得充實得好像過了一年甚至是幾年,短短一個月,他寫了接近二十萬字的小說, 讀了差不多兩百萬字的名作。
這其中還有他無數次寫了又刪掉的文字,還有更多構思他已經完善了,但是最後因為種種原因又裁剪了。
他看著列印出來的,密密麻麻的稿子,他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能創作的作品。
他把文字整理好,然後拿著厚厚的小說去見陳福生。
陳福生的家就在澧河邊,他比之前更瘦了,已經瘦成了皮包骨,但是自從省城回來之後,他的精神狀態都不錯。
在過去的一個多月,曹睿經常來見他,他老婆關春芳說,每一次曹睿來了他才能吃點東西,關春芳希望曹睿能經常來。
曹睿心中清楚,陳福生關心的是小說,曹睿的創作每進一步,陳福生的狀態似乎就能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