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體溫計給他放好又去拿藥,開啟抽屜的一瞬間,是他們的離婚證跟婚戒,那樣耀眼的部分刺的她的眼睛差點流淚。
不過還來不及感觸她急匆匆的從裡面找出退燒藥然後又坐在他身邊把他好不容易扶起來:“先喝藥再睡!”
他乖乖的張開嘴巴讓她喂,藥進去後她又拿了旁邊的清水給他。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發燒了,上次什麼原因忘記了,可是這一次卻是因為傍晚的不和諧,把他又放床上躺好之後給他掖樂掖被子靠在一邊半眯著眼,手裡是他發燙的大掌,輕輕地一根一根著把玩著。
彷彿是摯愛的東西,就那麼一直捧著不捨的放下,好在他也一直埋頭在她的身邊,手掌摟著她的小腹處。
十五分鐘後再拿出體溫計,透過昏暗的燈光,她微微皺眉:“三十八度九!”
大概剛吃了的藥起作用了吧,存在僥倖心理,期待他快點退燒。
然後把燈關上,她也有些累的躺下,倆人就那麼額頭抵著額頭,透過皎潔的月光,她笑的有些譏諷:“我是認真的!”你卻不信我!
輕輕地移過去在他的眸前,輕輕地吻著他的額頭,一點點的,從他的鼻尖到他的唇,你有沒有這樣吻過你的愛人?
她沒有過,這是第一次,她卻笑的很滿足。
然後在他懷裡找個舒適的位置,感受著他胸膛的灼熱陪他一起進到夢鄉。
當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懷裡是她紅潤的臉蛋,她睡的很恬靜,他低頭在她的額上輕輕地印上一吻之後才起床。
一大早她的手機就響,他拿起床頭的手機,竟然是曾廷文的資訊:提前預約燭光晚餐!
他不耐煩的看著那條資訊然後回過去一條:“沒空!”
然後便把她的手機關了機,讓她繼續睡,他起床。
只是起床後突然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