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市局,放在哪裡?”軒轅柔琬問。
“如果放在市局裡就很難說秘密了。這點你也是知道的。”馮真紅說。
軒轅柔琬聽了也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馮真紅見軒轅柔琬點頭同意了自己的看法,便繼續說:“我想把他放到下面一個分局去,那樣的話,反而更方便些,你覺得呢?”
“馮局還是你想得周到。”軒轅柔琬忙點頭稱是。儘管馮真紅沒有說把這個秘密調查組放在哪個分局,但軒轅柔琬的心裡已經猜出了個**不離十。
“你先不要忙著拍馬屁。”馮真紅笑著開了個玩笑,然後繼續說:“對了,你覺得駱俠施這個人怎麼樣?”
“沒怎麼打過jiao道,不太瞭解。”軒轅柔琬實話實說道。
“那就好。既然你們之間沒有什麼成見,我想將來配合起工作來也就簡單了不少。”馮真紅這句等於已經告訴軒轅柔琬,她將來的副手就是駱俠施了。
“這樣不好吧?”軒轅柔琬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來。
“怎麼不好了?”馮真紅說完,又自問自答地說:“你是說,他是個副分局長,你現在只是個署長,怕將來你領導不了他?這點你放心好了。這個工作由我來做,你就不用cao心了。只管放手去幹就是了。”說著,馮真紅站起來,走到軒轅柔琬身邊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
這樣一來,軒轅柔琬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能是點頭答應了。
事情基本就這樣定了下來。秘密調查組很快就成立了。馮真紅之所以會選擇駱俠施當軒轅柔琬的副手,那也是出自多種考慮的。從公的角度來說,駱俠施那是負責江伯村一帶的主管刑偵的警察局副局長;從私的角度上來說,她可是聽說過,這個駱俠施可是攀上易蘭德這棵大樹的人。如果自己給他創造點機會,讓他再立點功,找機會提拔他一下,可能正中易蘭德的下懷,也算是間接地拍一下易蘭德馬屁吧。
可是馮真紅的一片好心,總不能當著面全告訴駱俠施吧?這一來,駱俠施就覺得自己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論職務,自己現在可是副分局長,你軒轅柔琬算個什麼東西,雖然你以前是什麼刑偵處長,但那已經是老黃曆了,現在做不得數了,你現在只是個狗屁警察署長,憑什麼老子一個堂堂的副分局長要聽你吆五喝六的?要成立秘密調查組也應該自己來當這個組長,你來當副組長才對。
儘管駱俠施心中有一個萬個委屈,可是馮真紅的話,他的不敢不聽的。等到了那個秘密調查組才現,自己這個副組長就整個是一個打雜的。除了自己一個人來自分局外,其他的全是軒轅柔琬從市局帶下來的。這讓駱俠施更的大大地不爽。先一個不成問題的問題就擺在了眼前,自己該怎麼稱呼軒轅柔琬?總不能稱呼她署長吧?儘管她其實就是,可那樣的話,她肯定不高興。如果按照調查組的規矩稱呼她為組長,又不合適。這個調查組,馮真紅說得很明白,是個秘密調查組,對組外的一切人來說,它都是不存在的,只限於這幾個人知道。駱俠施思來想去,只能沿用軒轅柔琬從前那個老職務了,稱她一聲處長了。
軒轅柔琬到是沒太在意這件事。畢竟還有很多人一直這樣稱呼她,儘管她開始的時候還強調一下,讓對方以後不要這樣稱呼了,可是對方一直還是這樣稱呼,軒轅柔琬也只好過分強調了,只能是任其自然了。
軒轅柔琬不愧是個老牌刑偵人員。她接手這件事後不久,事情就讓她整出了些眉目。透過調查,整個東昇國叫過李十珍這個名字的,也不過三個人而已。其中一個是個女人,而且年齡也有七十多歲了,很明顯不可能是自己要調查這個李十珍。另外一個則是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那就更不可能是了。唯一一個可能是,就是扎奇縣曾經有過一個叫李十珍的,而且是個殺人犯,可是這人已經被判處絞刑,已經處決了。這當然就更不可能是了。
“查!死人也要查!”軒轅柔琬下定了決心,先從這個死人查起。到法院和原來的辦案機關調閱了原始檔案,從上面取回了照片,再拿到江伯村找知情人一比對,一個大大出乎人意料的事情生了。那就是,幾乎所有見過李十珍的人,都說相片這個人就是在江伯村開了九診堂的那個李十珍。
難道說當初被什麼人調了包,死的那個人不是李十珍?軒轅柔琬帶著這點疑問,本打算專門跑一趟扎奇縣,可是再仔細地研究了那些原始檔案後,他立刻推翻了自己的判斷,這根本不可能。要說,別的案子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被人調包,這個案子一點可能xìng都沒有。他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