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個叫什麼仲孫博博的,你打算用他來幹什麼?還有這是個什麼人吶?”
李十珍笑了笑說:“也沒什麼,只是個普通的鄉下人。當年也算對我點恩惠罷。現在聽說他遭了難,你說我能不管嗎?”
“那當然要管當然要管。以大哥你的為人,哪有不管之理?”聞人世富見李十珍總站在自己面前,也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後退了半步,與李十珍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李十珍沒有理會他這些,在他面前輕輕踱了幾步,繼續說:“你別看他是個鄉下人,很有一些計謀的。算了這事不提了。”李十珍忽然想起了自己差點中了仲孫博博的圈套,便不想再提這種糗事了。“剛才你問我,打算用他幹什麼是吧?”
“嗯,是的,大哥。”
聞人世富注視著李十珍的目光,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我打算讓他來輔助你。與武文揚一起,成為你的左膀右臂。這個仲孫博博雖然打架不行,但若論起出謀劃策來,未必比武文揚差。他們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對你來說,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聞人世富還沒見過這個仲孫博博,現在聽了李十珍的介紹和安排,當然非常高興。“那敢情好。大哥你說是好事,那肯定是好事。”
兩個人正在閒聊,武文揚他們回來了。
“人送走了?”李十珍問。
“是的,主人。我們把他送到通往扎奇縣的公路上,眼看著他打了輛計程車走的。”武文揚說。
“送走了就好了。”李十珍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聞人世富說:“走,咱們一塊去看看仲孫博博。我也有些日子沒見著他了。”
剛剛聽了李十珍的介紹,聞人世富本來就點好奇呢。現在聽李十珍讓自己去,立刻高興等跟他,在武文揚的引領下,到了關押仲孫博博的地方。
一眼看到渾身微微顫抖站在那裡的仲孫博博,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就是他,李十珍根本一眼認不出他來了。
他面色慘白、毫無血色。整個人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頭,還有一張鬆鬆垮垮包裹著那把骨頭。人皮,臉上、手上凡是露著rou的地方,都之滿了溼癬。有的被抓破了,已經凝成了血痂。身上的衣服全上嶄新的。想來是武文揚他們給他新換的。已經很瘦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卻顯得那樣féi大。
儘管仲孫博博只見過李十珍一面,而且已經是很長時間之前的事,但他還是一眼就把李十珍認了出來。目光中頓時露出了驚恐之色,喊了一聲,“是你!”
李十珍怕他一急,說出點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忙用控心通控制住了他的心神,這才阻止住了他下面的話。
李十珍安慰了他幾句。仲孫博博很配合地連連點著他,嘴裡說著一些感激的話。臨走的時候,李十珍又安慰道:“你就放心在這裡休養一段時間吧。你放心,警察是不會找到這裡的。你再也不會死了。”
“多謝!多謝!”
仲孫博博戰戰兢兢都向李十珍施個禮。
李十珍扭頭對聞人世富說:“明天上午,你去九診堂,我給他配點治療溼癬的yao,讓人幫他擦上。用不了十天半個月的就好了。”
“是,大哥。”
聞人世富應了一聲,陪著李十珍一起走了出去。
處理完解東霸和仲孫博博的事,李十珍便回家了。他回到家中的時候,容琰還沒回來呢。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容琰才拎著一大堆花花綠綠的紙包、塑膠、紙盒子回來了。李十珍不用看也知道,準是買的衣服。
晚飯過後,容琰把那些衣服拿出來,一件件穿出來,地展示給李十珍看。當然,在場的還有皇甫園雅、燕香儀、公馨馨、公羊欣靜等人了。在一片叫花聲中,容琰結束了展示,李十珍再一看時間,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
第二天,李十珍還未到九診堂那裡,聞人世富就已經早早在那裡等候了。容琰今天又沒來,還是公馨馨跟來了。她不認識聞人世富。他們的汽車還沒到九診堂的大門口,公馨馨離老遠就看見門口有人,興奮地輕聲喊了起來,“有病人有病人上門了。”
李十珍透過車窗看了看,笑了笑說:“別高興了,那不是病人。”
“怎麼?不是。”公馨馨疑惑瞪大眼睛看著李十珍問。
“那是我的一個兄弟,來這裡拿yao的。我們不但掙不到一分錢,還在倒貼錢吶。”李十珍笑了笑說。
“唉”聽到這話,公馨馨頓時象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剛才那股興高采烈的勁一下子就飛到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