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來這還是第一次。
“你今天中午怎麼回來了?下午沒事了。”李十珍笑著問。
“我還能沒事呢?我要出趟遠門,回來特地跟你說一聲,最快明天才能回來,今天晚上是肯定回不來了。”公羊欣靜也笑著說。
“去哪?”李十珍問。
“就是你的家鄉啊。”公羊欣靜笑了笑說。
“我的家鄉?”李十珍遲疑一下,馬上意識到是那裡了,“你是要去扎奇縣?”
“是啊。難道那不是你的家鄉嗎?還反應這麼半天,你不會這麼點年紀就患老年痴呆了吧?”公羊欣靜和李十珍開著玩笑。
“去那裡幹什麼?”李十珍隨口問了一句。
“嗨”公羊欣靜輕輕嘆了口氣,“這事說起來就話長了。你記得那次咱們相遇嗎?就是你搭我們採訪車來湖藍的那次。”
李十珍重重地點了點頭,“當然記得。怎麼了?”
“你知道,那次我去幹什麼嗎?”公羊欣靜問。
“不知道。”李十珍搖了搖頭。
“我那次去是為了採訪扎奇縣火葬場爆炸的事,”
公羊欣靜一提這事,李十珍當然是再清楚不過了,那可是他師傅給nong出來的大動靜,不永遠不相信凡間這些飯桶警察能破了案。
“這事怎麼了?”李十珍問。
“還能怎麼樣?當時什麼結果都沒有。結果就不了了之。這不一年多以前,扎奇縣就說把這個案子給破了。說是一個叫仲孫博博的人乾的。誰知道怎麼回事,這案子竟然一拖再拖,拖到現在,最高法院才將死刑核准下來。明天就要對這個人行刑了。因為原來這個新聞是我管的,這回就又找上我了。讓我再做一次最後的採訪。電視臺裡已經和扎奇縣那邊聯絡好了,今天去了先採訪這個仲孫博博,明天再採訪執行的全程。臺裡還說要做個專題呢,不知道又是犯了什麼病了。這麼多大事,不去做,偏偏選中這麼個破事。”
公羊欣靜的一席話,讓李十珍心裡一動。“這個仲孫博博竟然還沒有死?可真是人間奇蹟啊!當初這個傢伙想讓警察抓自己,自己才把他nong進了監獄裡頭去。沒想到扎奇縣的警察連火葬場爆炸的事,都強加在他頭上了,真是黑到家了。”
公羊欣靜見自己說完了,李十珍在那裡呆呆地愣,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便揮動yù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嗨你什麼呆呢?我可走了,就不在家吃飯了。明天見。晚上不用想我了。”
“咯咯”隨著公羊欣靜的一串嬌笑聲,她的身影從李十珍眼前消失了。
李十珍被她一叫,也從沉思中醒了過來。他暗暗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李十珍要救這個仲孫博博,既然他的老婆已經被自己打死了,自己又把他的女兒給nong丟了,他本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自己現在救他一條狗命,也算是對蕭冰潔一點補償。
想到就做,李十珍立刻給聞人世富打了個電話。
“大哥,你有什麼吩咐?”
“通知耶律二虎、羅賓三彪、龍在天、龍在淵,還有你們秘書處的人,一點半,必須準時到,我有事。”李十珍的口吻不容商量。聞人世富感覺到要出事了,忙應了一聲,就結束通話電話,給李十珍說的這幾個人下通知去了。
李十珍迅吃了午飯,讓豐功偉另開了一輛御風,帶著計規直奔秘書處了。就算這樣,他們趕到時候,已經是一點二十五分了。
聞人世富已經在樓下等候著他了。象往常一樣,一路小跑著上來幫李十珍拉開車門,叫了一聲,“大哥。”
“他們都來了嗎?”李十珍問。
“都來了。”聞人世富連忙說。
“那好,咱們上去吧。”李十珍在聞人世富的陪同下,領著豐功偉、計規二人迅上了二樓進了那間大房。
李十珍沒有客套,直接話奔主題,“扎奇縣那邊有咱們勢力沒有?”
大家鬧不清李十珍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對視一下,全都搖了搖頭。
“那你們誰對扎奇縣那邊的情況瞭解的比較多。那裡的黑道誰最大?”李十珍退而求其次了。
龍在天開口了,“主人,我跟那邊道上的人打過幾次jiao道。他們那裡最大的一個黑道幫派叫什麼來著,等等,你讓我好好想想噢想起來叫東霸幫。他們的老大叫解東霸。”
“你現在能不能聯絡到他?”李十珍沒等龍在天再說下去,就打斷了他的話。
聽到李十珍的問話,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