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璧不知道昨天晚上生的情況,只以為李十珍和自己的妹妹還有皇甫園雅跟李十珍回來了,沒想到從三樓一下子下來這麼多人,也有點怔。
李十珍落落大方,一手挽著公羊欣靜、另一隻手領著燕香儀。在容璧和他打過招呼後,李十珍介紹說:“這是家裡的管事,容璧容小姐。這兩位是公羊欣靜小姐、燕香儀小姐。她們都是小雅的同事,在州立電視臺。以後也就常住咱們家了,你下來告訴晏月一聲,讓她以後做飯多做上三個人的。”
“三個人?”容璧不解地問。心想,“這才兩個人,怎麼要多做三個人飯?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主人說錯了。”
“你沒有聽錯,是三個人。上面還有一位公馨馨小姐,還沒起床呢。等她起了床,你們再另外給她安排用餐。”
李十珍領著公羊欣靜、燕香儀餐廳走,邊對容璧解釋。
“是,主人。”容璧應了一聲。心中那個小小的疑團這才算消失了。
在餐廳裡,公羊欣靜和燕香儀的到來,也讓大家都小小地驚呀了一下。看到這麼一大桌子人在一起吃飯,公羊欣靜和燕香儀起床也有點不自然,但兩個人都是見過世面的,儘管燕香儀見過的世面要小些,但也非普通人可比,因此上,工夫不大,大家就開始談笑自如了。
李十珍覺得這麼一大桌子在一起吃飯,也覺得有點人太多了。這還不算樓上還有幾個沒下來的。再加上她們,只怕這張桌子都盛不下了。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沒說什麼。只是把這件事已經開始放在心上了。當初這個家裡只有李十珍一個主人,他又不喜歡單獨吃飯,因此才形成了現在的慣例,現如今不行了。包括他自己在內,已經一男五女了,單這六個人就已經能湊成一桌了,再這樣下去,只怕不是個長法。而且這一人多,再好的廚藝也就顯示不出來了。因此,吃飯的改革已經迫在眉睫了。
吃飯早飯後,李十珍給公羊欣靜和燕香儀調了一輛,讓她們先去了電視臺,自己則與儲才健、計規還有容琰開一輛車去了九診堂。
這一上午眼看就要過去了,可還是一個病人都沒有。容琰再也在那掛號收費室裡呆不下去了,撅著嘴找李十珍來了。
“我說,李大醫生,咱們這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我看人家別的醫院都是人滿為患,哪有象咱們這樣門可羅雀的。要是再這樣下去,別說給我們幾個開工資了,只怕連水電費都不夠了,就更不要說房租了。”
看著容琰撅嘴的樣子,李十珍一把將她摟過來,在她那粉嫩的小嘴上重重的啄了一下,“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就怕有一天,排隊來掛號的人能排到大門口外頭去,到時候,你看著就更該頭疼了。這是先清靜你兩天,讓你適應適應。”
“哼”容琰皺了一下可愛的小鼻子,仰頭睨了李十珍一眼,把頭往他肩膀上一靠說“那我也願意。也不想看到現在這個樣子。半死不活的,看著就鬧心。你快點想個辦法呀。要不然,咱們還是把那診金降降吧。我敢保證一萬個人裡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看到那診金一萬元的時候,都會以為這裡的人肯定是想錢想瘋了。要不然,就是剛出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
容琰剛說到這,李十珍的五指山,就探向了她腰間的嫩rou,她一陣癢癢,忍不住“咯咯”地嬌笑了起來,連忙甩著身子從李十珍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你胳肢我幹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胳肢你,我還要打你的小屁屁呢。你這不是拐著彎罵我精神病嗎?”李十珍笑著,揮起了大巴掌,嚇得容琰一路嬌笑著逃跑了。
“有人嗎?”
忽然大門外有人甜甜地喊了一聲,容琰忙穩住了腳步大聲應道:“有有,快步離開李十珍的診療室,走到大廳裡,見那裡站著一位嬌小玲瓏,相貌甜美的女子,忙問:“你是要看病嗎?”
“不是不是,請問這是李十珍大夫開的診所吧?”甜美女子問。
“是啊。”容琰應了一聲,又把這個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難道這個女人也是專門來找她的,該不會也他有一腿吧?”
“我是沙莉,是李大夫的朋友,聽說他的診所重新開張了,所以過來看看。他在哪?”沙莉甜甜地笑了笑問。
容琰指了指自己剛才來的診療,“他在裡面呢。”
“謝謝!”
沙莉道了聲謝,剛往前走了兩步,李十珍就開門迎接出來了。一見沙莉就大聲笑著說:“我說,今天刮的什麼風呢?把咱們的沙秘書長吹來了。”
沙莉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