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去晚了,佔不到便宜了。手中一舉砍刀,玩命地向三才酒吧大門口衝了過去。
這是李十珍不嚴格地說,應該醫神童子到了凡間後,第一次被風凡人傷害到,因此上,他心靈受到的傷害遠大於身體受到的傷害。
“他孃的,你們這些狗東西竟敢暗算本童子?我看你們是全都不想活了。”李十珍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忙在心中默唸咒語從搗yao罐拿出一些治療外傷的yao,然後強忍著傷疼,眼一閉,牙一咬,伸左手一用力拔出了右肩膀上的那支箭。
血,鮮紅的血,立刻噴了出來。李十珍忙把抓了一把那外傷yao捂住了右肩膀上的傷口。這些外傷yao,本來是就專供黑人的好yao,再加上在李十珍的搗yao罐裡放置了多日,yao效自然增強了不少。可就算是如此,由於李十珍的箭傷很深,已經碰到骨頭,所以一時也很難把血止住。過了一會兒,總算是血由噴變流,又由流變洇了。李十珍再想伸手拔腿上的箭,已經來不及了。三才幫的人已經手舉著砍刀向他衝了過來。
李十珍再也顧不得腿上的箭傷了,右胳臂是使不上勁了。他只好忙伸左手抄起搗yao杵向衝過來的人群掃了過去。
左手畢竟不如右手好使喚,而且李十珍又是受了不輕的箭傷,所以行動上未免有些遲緩,再也不能精準地打爆每個人的腦袋了。可就算是這樣,衝在最前面的人,還是全被打倒在了地,慘叫聲,立刻傳了出去。
三才酒吧的大門雖然不小,可畢竟有限,因此上,雖然三才幫的人衝上來的有好幾百,可是並不能一下子全衝進來。只有前面的被打倒了,後面的才能被缺衝上來。
前面的同夥有些沒有被打死,卻被後面衝過來的人踩死了。鮮紅的是血,雪白的是腦漿,混合在了一起,就成了紅色的豆腐腦一般,讓人看了就想吐。可是不論是衝來的三才幫的人,還是李十珍,都可說是殺人無算的傢伙,因此上,就沒有了這種心理障礙。
三才幫的人一排排地倒了下去,堆起了一米多高的死屍牆。後面的人再想衝過來都困難了。
“大哥,大門都被咱們兄弟的屍體給查住了,衝不進去這咋辦?”有人忙向羅賓三彪請示。
羅賓三彪略一思考,立刻說:“兵分三路,一路繼續從正門往裡佯攻,另外一路從後門繞過去,再有一路,從電梯繞到四樓,從樓上繞進去。”
“是!”三才幫的人聽到老大的命令,立刻分頭行動了起來。
羅賓三彪怕就算是這樣,還殺不死裡面的人,便又吩咐二十名弓弩手分別把守住各個出口,一但敵人從裡面衝出來,立刻射殺。
就在這個時候,偉哥和小六帶著一百多號人也過來。
偉哥一見眼前的情景,立刻跑到了羅賓三彪的旁邊喊了一聲:“姐夫,這是怎麼了?”
羅賓三彪氣得瞪了他一眼罵了一句,“你他孃的還知道我是你姐夫啊?怎麼關鍵的時候電話也打不通?”
“我這不是剛剛手機沒電了,正充電呢嗎?誰知道,你這個時候會打電話過來?”偉哥忙解釋著,臉上是一臉的委屈。
“你他孃的就少在我面前裝了,要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立刻就廢了。”羅賓三彪又罵了偉哥幾句,然後才說:“也他孃的不知從哪冒出一個傢伙來,竟然來單挑我們總部。”
偉哥一聽這話,心裡一激靈,忙問:“這傢伙長什麼樣?”
“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五大三粗的,對不是好,也對不是壞來。我他孃的就看了眼,也沒看多大清楚。”羅賓三彪罵罵咧咧地說。
偉哥把羅賓三彪的形容和自己見到李十珍的形象比較了一下,覺得非常象,可是又不敢肯定,忙說:“我先過去看看,興許知道他叫什麼呢?”
“你他孃的給老子小心點。小六跟著他。”羅賓三彪也怕偉哥出了事,那樣回去就和自己的老婆不好jiao代了,忙囑咐了一句,讓人跟著他,這才稍稍放下心。
偉哥在小六的陪同下,帶了六七個人朝大門口走了過去。大門口的人,現在只是奉命佯攻,而且前面橫著一座死屍小山,也實在太難衝過去。就算能衝過去,又也是白白送命。因此,這些人進攻得並不積極,只是不住地大喊大叫,已經很少有人越過前面的死屍山,真正衝過去了。
偉哥帶人過來,有不多人認識他,很自然地給他讓開了一條路。偉哥一眼就看到了大門口那座死屍山,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在那死屍山後,他一眼就認出了,李十珍那種讓他一生都難忘的臉。